陆宴垂眸看她。
又是年十月。
十六七岁姑娘,正是女儿家生中最美、最纯时候,瞳孔有潋滟,身段有春光,随手
陆宴默半晌,拉住她手,本正经地解释道:“里面那位,是鸿胪寺少卿邱少青,掌管各国使臣来京朝贡之事,年底永和公主回来,便是由他接待。”
提到年底,沈甄不由得愣,“大人是说万国来朝?”
陆宴点头,又道:“是。”
他没法将梦中事直接告诉沈甄,只好换个方式说,“近来京兆府得封密信,鸿胪寺新来批伶人可能会混进敌国细作,今日邀他来此,便是想知道那些伶人如今在何处。”
陆宴顿顿,又道:“可那邱少青是个贪色,尤爱身段纤细女子,想与他结交,只能如此。”
“既是公事,那陆大人还是快些回去吧,莫要误正……”事还没说出来,陆宴就以唇堵住她小嘴。
轻轻啄,慢慢咬,捻弄下,终是撬开她牙关,碰着她舌。
呼吸间,沈甄凝眸睇来,单手放在他肩膀上,用力握紧,问出藏在心里那句话,“陆三郎在外面,到底养多少个……姑娘?”外室、胡姬、平方康坊头牌,到底还有多少?
陆宴低声在他耳畔道:“只养过你个。”
沈甄显然不信,不过这种话,他既是不想说,自然也逼问不出,便道:“们既已定亲,这些事,陆大人还是藏深些吧,别叫旁人知道,就像以前那样,行不行?”
“夫人误会。”
陆大人这话说柔,还是对着沈甄眼睛说。
小姑娘眸中丝寒意被“夫人”二字震立马收回半分,她手抵在他胸膛上,小声道:“眼下还不是。”
四目相对,男人提下嘴角,好像在说,很快就是。
沈甄立即发现自己被他带跑,偏头避开他目光。
说完,陆宴又将杨宗交给他卖身契递给沈甄,“那两个胡姬也是前几日,杨宗出去挑。”
套让人找不出漏洞说辞,份强而有力物证。
娇靥绯红。
陆宴看着她,抬手去捏她耳垂,下轻,下重:“还想问甚,次都说出来。”
沈甄深吸口气,几不可闻道:“没。”
藏深些,别叫旁人知道,别叫阿耶阿姐知道,更别叫知道。
小姑娘这句“就像以前样”,真是让陆宴醍醐灌顶,他原还不理解,自己明明对她这样好,为何她在男女之事上从不信他,现在倒是让他找到郁结所在。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和她开端不美。
细想可不就是这回事?甭管外面看他陆三郎多洁身自好,可这男人坏透面,沈甄却是都见过。
他是怎逼她当外室,又是怎教她伺候人,谁能比沈甄这个当事者知道清楚?
陆宴伸手摩挲着小姑娘腰线,上上下下,“你看见什,同说,解释给你听。”
听他如此说,沈甄立马想到那胡姬踮脚靠近他耳,他配合着俯下身模样。
眼角笑,是掩饰不住浪荡!
沈甄扒拉开他爪子,看着他道:“陆大人是不是也这样碰过那两个胡姬?”胡姬腰那样细,他定然是喜欢。
陆宴向后靠,不急不缓道:“那两个,只是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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