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个媒婆开大门,那剩下,根本就进不来。
沈文祁撂下笔,长叹口气,“姌姌,阿耶这也为你好。”
沈姌看着他眼睛,轻声道:“那二婶三婶上门让您娶个继室,您怎不娶?”
沈文祁拍桌子道:“那能样吗!与你阿娘辈子都没有过别人,有你们四个,这辈子足矣!可那李棣是什混账东西!凭什你要因为他,绝嫁人念想?沈姌,大晋好儿郎,比比皆是,你要是都不喜欢,阿耶不逼你。”
沈姌字句道:“您就当不喜欢成不成?您就当女儿清高自傲,既不喜欢洪沛妾室有子,也不喜欢比大整整十五岁淮西伯。”
“还有人,乃是工部虞部郎中刘澈。他是学生,虽是寒门出身,可为人上进,是阿耶手带上来,家里只有个父亲,个弟弟,明日他会来府上,阿耶会找机会让你们见面。”说到这,怕她多想,又补句,“你万不可小瞧寒门,大理寺卿周述安,也是寒门,可那人气度,绝非是京中那些公子哥儿可比。”
周述安。
听到这个名字,沈姌心隐隐发颤。
她对那人做那样事,若是转头嫁别人跟过河拆桥有什区别?
沈姌知道自己父亲有多固执,她若不是见上面再拒绝,他定然会以为自己心里还装着李棣,便咬牙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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