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璇笑眯眯地看着他，“这个更没关系
，如果
想
话，可以随时重新开始。”
她像是在试探对方底线。
然而秦枭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知道。”
苏璇：“说起这个，如果在们对话结束之后回去，或者换个地方继续话，你会怎
样，痛苦？愤怒？无所谓？想和决斗？”
秦枭：“…………知道那是你自由，至于感觉，大概是感到庆幸？”
那肯定是不太愉快。
他是合伙人，这意味着他们要经常见面，他暗恋她却不表白，并且会因为吃醋而阴阳怪气。
怎说呢。
她不会因此受到伤害，但当时他
些表现确实让她很烦，只是时隔这久，她其实觉得无所谓。
苏璇耸耸肩，故意说道：“这个挺过分，接受道歉，但暂时不太想原谅你。”
嗯。
他承认得相当利索。
苏璇点点头，“出于什？”
秦枭：“很复杂。”
苏璇摆出洗耳恭听姿态。
毕竟哪怕是融合主君元能人，也是有可能消散在其他宇宙里。
或者变成生命形态与人类相差甚远存在。
每当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就感到恐惧——这个词对他来说曾经是陌生，后来却渐渐变得熟悉。
等到他确信她回到这里，他忽然觉得表白与否都没那重要。
只要她还在就行。
度更快，所以痛苦和狼狈时间更短罢。
但那也不代表没有。
秦枭：“……抱歉。”
苏璇：“为什？”
秦枭：“你和露比决斗，那完全是判断失误，而且应该第时间回去。”
秦枭似乎也接受这个回答，并没有露出任何不忿。
苏璇：“所以，还有你想要为之道歉事吗？”
秦枭想想，“抱歉打断你之前事？”
在那家会所里？
打断她享受喝醉感觉和给舞男撒钱？
秦枭：“但无论是从哪种身份角度——”
朋友或是暗恋对象。
他有任何负面情绪，那是他自己问题，不是她。
秦枭：“——都不该向你宣泄那些情绪，那是错。”
苏璇试图回忆这段经历，发现自己仍然能想起许多细节。
当然，话是这说，他还是去找她，他还是在会所里看到那幕而感到愤怒。
秦枭：“还有每次并没有立场向你表达愤怒时语言上冒犯。”
这话听起来相当奇怪，但是神奇是，苏璇立刻就明白他在说什。
苏璇：“你是说你那些看上去像是胡乱吃醋嫉妒羡慕恨表现，针对和其他人关系亲密，或者对某个人有意思时候吗？”
秦枭微微摇头，“不是‘看上去’，那就是嫉妒。”
苏璇耸耸肩，“她没想杀，而且那件事结局是出名，所以原谅你。”
秦枭幻想过很多次今天场景，在帝国建立之前，在他知道她离开这个宇宙之前。
那时他曾经以为自己很快就会向她表白，可能就发生在几小时甚至几分钟之后。
哪怕他们在茫茫星海里身处两地，但那对于常人来说数日甚至数月距离，与他而言或许也只是瞬间。
直至她走，他意识到那或许是数年甚至数百年，甚至他们是否有机会再相见都成件渺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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