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璇：“你真
觉得庆幸？”
秦枭：“相比起你专注地爱着某个人？当然。”
苏璇无奈地叹
口气，“你疯。”
秦枭：“……不，
只是喜欢你。”
秦枭：“因为你和斯通，和姜靥，你们之间发生事，让意识到，和你有关系人越多，你就越是没那
在乎他们。”
她在乎吗？
答案是肯定。
但是在乎程度绝对会因为人数多而递减。
苏璇：“…………”
苏璇能解读出好几种答案，她懒得去细想，干脆直接问，“哪方面？”
秦枭：“庆幸那些都是仿生人，不是你认识任何
个人。”
苏璇：“？”
果然。
秦枭接着说：“几年前见你‘家人’，他们描述你和术师在起。”
苏璇知道他说没错。
他们每个人给她感觉不样，她在乎程度也不样。
她可能对邵虹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想法，但那是外在和内在共同吸引，然后止步于他无法给她更多回馈。
其他人就更不用提。
然而秦枭作为个暗恋她、而且是对她有些独占欲那种暗恋者，能说出刚才那些话，就让人觉得有点惊悚。
苏璇：“然后你怒之下把他们全杀？”
秦枭：“……”
他没这做，他只是洗掉他们记忆让他们滚蛋。
秦枭：“知道你在意他，感到——痛苦，还有懊悔，然后再次感到庆幸——”
他这话说得相当艰难，像是不习惯使用这样句式和措辞以及语气，又像是在斟酌用词以免让听者感到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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