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手这不留情,就不怕被人记恨报复吗?”
“那就起死,无所谓啊。”乔南期难得露出些微无谓神情,语气居然还有点天真,“只是不想让你高兴——爸爸。”
此时赵嵘正坐在乔南期身边,心里回想着这段剧情。
原书里对这段并没有明确时间,只是说段时间过去,切便在贺南无法挽回情况下尘埃落定。他直以为这样“段时间”是几个月甚至是年半载,但从贺南助手已经出事这件事情来看,应该只有两个月。
他边尽职尽责地按照他和乔南期协议办事,颐气指使地让佣人给他剥虾,边想着该怎尽快想个能和陆星平多接触办法。
乔南期是因为生母,他是因为乔南期。
他也曾经在这里……待过几天。
他们穿过花圃,来到二楼餐厅时,贺南已经坐在那里。
他身沉肃黑色西装,身型颇为消瘦,五官长相颇为阴狠,是眼看上去就很精明气质。赵嵘很早就暗自对比过贺南和乔南期,这两人点都不像,不管是外表还是性格,都没有点父子该有联系。
看见赵嵘,贺南果不其然和以前样,面露不悦,却又不好说什。
欢安静,贺南也就陪着她在远郊住着。可是后来乔南期母亲去世,乔南期和贺南关系落千丈,贺南搬到自己名下房产,乔南期也搬到昌溪路那个小房子里,这里彻底空下来,这些年来整个宅子里直住着,反倒都是些佣人。
只有在这个时候,贺南和乔南期才会过来,整个房子灯火通明,活脱脱像幕戏,只有特定场景来临,特定演员到,这幕戏才开场。
虚伪而又真实。
车子刚停,就有人撑着伞来到车身两侧,给赵嵘和乔南期打开车门。
下车,乔南挺拔身型站在伞下,撑伞佣人不得不抬高手臂。
可那边剑拔弩张突然蔓延到赵嵘这边,贺南几次三番被乔南期下面子,兴许是找不回场子,他瞥眼悠哉悠哉吃东西赵嵘,道:“你有那多时间替管教朋友和助手,不如管管你身边这个杂种,游手好闲。
乔南期看他眼,便拽着赵嵘,在餐桌另处坐下,从头到尾都没说句话。方才他还面色阴郁,此刻却副从容模样。
盘盘菜肴端上来,贺南终于开口:“老秦昨天被人带走——是你把老秦事情捅出去。”
“是,”乔南期点点头,嘴角带起点弧度,“他做假账、伪造合同,这多年作为您助手,不知道给您拖多少后腿。不应该揭发他吗?”
贺南握着筷子手紧紧,皮笑肉不笑道:“真有出息。”
“您过奖。”
赵嵘把伞柄接到自己手中:“自己来吧。”
乔南期没有等他,已经往前走段。赵嵘只好拿过伞,快步跟上去。
他虽然跟在乔南期身后,只能隔着细细雨幕看见这人伞下背影,但不用看赵嵘也知道乔南期此刻表情。想必是阴沉——因为撑伞那个人战战兢兢。
这也正常,乔南期每次见贺南都是这副死样子,更何况是在这种能勾起回忆地方。
这里莫说是乔南期,就是赵嵘,每次站在门前,也总有种恍惚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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