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想那多。
这两通电话打进来时候,他刚刚到陆星平家门口。
他好不容易抓到和陆星平接近机会,在这种时候接夏远途或者乔南期电话,他和陆星平可能都会尴尬。
所以他只是看眼,便把铃声按,不着痕迹地把手机塞进口袋里,
夏远途想到这,眼见着乔南期紧握着手机,眼神深沉,不知在想些什。
要是乔南期迁怒赵嵘,这事还是因他而起。
他只敢说:“……可能手机不在身边,没看到。你家那大,说不定手机放楼,人跑三层去。”
乔南期直接关屏幕。
侍应生端着他们方才点名酒上来,乔南期却摆摆手。
他们中有人看得起些别念头,逗他道:“三少,这热天,扣子少扣几颗啊!”
赵嵘笑笑,四两拨千斤道:“不够热,再多喝几杯。”
那人只好举起酒杯,赵嵘敷衍地碰杯,目光却直勾勾地落在坐在另边乔南期身上。
夏远途也不是没谈过恋爱,赵嵘那个眼神,十个人看,十个都会说是深情款款。
何必呢?
此。
后来乔安晴——乔南期母亲——出事,乔南期变得愈发不好相处起来,高兴时候是真高兴,不高兴时候,也是真让人畏惧。
他阴晴不定,身边人都有所体会。
赵嵘离得最近,怕是感受得最多。
虽然夏远途提过让乔南期和赵嵘断,但那是从这多年朋友角度,人毕竟是自私。
“去结账,”他神色沉沉,“回家,不玩。”-
赵嵘并不是没看到。
夏远途电话打进来时候,他就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备注。
等手机第二次震动时候,手机屏幕上没有备注,但那串电话号码他实在是忘不。
他也并不是故意不接。
就赵嵘这条件,即便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内,总不可能还愁找不着对象吧?
乔南期确实优秀,可对赵嵘也是真不好。
赵嵘从没有被光明正大地带出门过,和个小情人样,就连陈家差不多被锅端完,夏远途和陆星平早就清二楚,赵嵘到现在都不定知道多少。
看,到头来,乔南期生气,指不定回家赵嵘又要咽下这口气。
他那天劝乔南期断,来是怕乔南期被枕边人坑,二来也是觉得赵嵘被乔南期拖着,不算个事。
但摘出来看,赵嵘真很不容易。
反正夏远途扪心自问,他是做不到这样单方面对个人付出这多年。
这年多以来,除他和陆星平,他们周围朋友没有个人知道赵嵘和乔南期是正经在起伴侣。乔南期似乎也没怎把赵嵘当回事,这人还偏生不是个会收敛脾气主,心情不好时候,赵嵘也只能承担着。
赵嵘虽然不是什年少有为,可夏远途和赵嵘打过交道,陈家这个流落在外私生子,脾气好、长得好、骨子里似乎总有种韧劲,怎压都压不弯,浑身上下还浸着勾人风流,聪明得很。
有次他们帮人围坐在起,喝酒喝开在玩投骰子,赵嵘鹤立鸡群地站着,身略微宽松浅灰色衬衫,两边袖子都折到手肘以上,领口微微敞开,手中握着骰盅,摇动动作间扯着衣物,拉出好看身体线条,瘦而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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