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乱东西都有个由头,你心病根源在哪?”陆星平却平静得很,他还拿出手机,玩起连连看,边点着屏幕边说,“知道你可能并不会和别人说这些,因为知道所有内情人不多。恰好知道,可以听听,甚至……”
陆星平眉头皱——连连看输。
他又开句,“甚至还能告诉你点什,如果你想问话。哦对,放心,经过南期同意。”
医院另层,正在处理腰部被砸伤地方乔先生并不知道,自己方才句简单首肯,被陆星平如此鸡毛当令箭。
赵嵘虽然不太能明白陆星平最后句话是什意思,但他憋这些天,好不容易找到个发泄口子,还是没忍住,说:“其实这久,他说话、他做事,都或多或少听在耳中、看在眼里。”
赵嵘怔。
陆星平又问他:“你没有脱离以前拘束吗?”
“……有。”
“你没有放下以前遗憾吗?”
“……放下。”
“拜托学长帮这多,为就是重新开始。当初离开杨城时候,学长和说,如果真摇摆,不妨去尝试下新人、新事情。”赵嵘唏嘘道,“真去尝试。但……”
陆星平言简意骇:“失败?”
“是,发现其他人根本不发让有所触动。”
陆星平顷刻间便从中挖出重点:“你说,‘其他人’。”
赵嵘心间紧。
会就把这些处理完,你……”
“没想到还麻烦到你,是乔南期和你说?你们……”
说到这,他又有些心情复杂,甚至有些不好意思。
他话语滞,手指随意在资料上摩挲着,目光摇摆,好半晌才静下神来说:“看来你知道来竹溪以后事。”
这自然指是他和乔南期之间事。
“学长你说根源,根源其实是有,也并不是不清楚。”
“只是每每差点回头,又或者是差点心软时候,总是会想——凭什呢?”
凭什当初表现得点也不爱他是乔南期,最后言行都透露着往情深
“那你是没有成功施展抱负、展拳脚?”
“不……成功,甚至做得比预想中要好。”
“那搞不懂,为什你副你没能重新开始样子?”
这话问住赵嵘。
“不知道,”他终于放弃理智,“学长,现在……很乱,特别乱。”
他没有说话,攥攥手,觉得自己这样躺着似乎有些容易显得脆弱,他撑着要坐起,陆星平也不阻拦他,反倒帮着他扶起病床前半段,给他垫个枕头。
稍稍坐直,赵嵘总算有些承认底气。
“对,是‘其他人’不能。”
但乔南期可以。
陆星平却反问他:“然后呢?你没有重新开始吗?”
赵嵘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
他先前为让乔南期死心,并没有告知乔南期婚约真相。虽然乔南期之后自己查到,但婚礼时候,陆星平多少还是替他挡下不少压力。
“你看上去有很多话想说。”陆星平直接点破他心思。
赵嵘太久没这样和人直接地交流,时之间有些恍然。他徐徐地说:“是有很多想法,但说出来话,又好像没什。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陆星平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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