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成他此刻,最大心病。
“其实这个问题可能没有答案,或许他真就是这样人,”赵嵘赶在陆星平开口前,又说,“没忍住,和学长说这多,其实是没出息,心软,需要个借口让将就下。”
陆星平笑声。
“你和南期真很像。”
赵嵘喉结微动,张口想说什,话在嘴边,却又不知道自己要说什。
但这回答……
“学长,你不是来劝?还以为你是想来给做个开导。”
“为什要劝你?如果要劝你,早在履行婚约之前,就会直接拒绝——这不比跋山涉水来千里之外竹溪容易?”
“那你……”
“但可以解答你问题,只要你想问。你刚才问什来着?”
人也是乔南期?
凭什个“没有发现喜欢”这样理由,就可以解释曾经错过?
“总是会忍不住想,”他终于说出来,“没有个正常人能够对喜欢人那样冷淡。直觉得以前是厢情愿、不知好歹,但如果他真如他所说,那们在起那年多算什?”
“每次想到这里,总是会忍不住想,他根本没有现在说那喜欢,他说到底还是在怀念对他好。”
陆星平点点头:“很有道理,你说对。”
“……哪像?”他只是问。
“你们都是有事情非要坚持到底。但其实反而不那倔,才能看到些不样方面。”
“你如果不问,也不是来劝你,要劝早就劝。但你要是问,在婚礼那天就和你说过,帮人帮到底。”
赵嵘此刻才隐隐约约听出来,陆星平似乎知道些他不知道事情。
“问,”他根本没有犹豫,“想要答案。”
赵嵘脑子有些晕,“刚才说乔南期……”
“想起来,你说南期为什会在你离开以后,和你说早就喜欢你?”
赵嵘缓缓点头。
他若当真走便不回头,往后即便无法对任何人心动,也干干净净地孑然身,这或许只不过是以往回忆里段蹉跎。
可他若是打开心房……
赵嵘怔怔。
他见到陆星平出现在竹溪,又主动引导和乔南期有关话题,多半会说些拉偏架般话。
但他其实已经在这桩桩件件中狠不下心,乔南期作为甚至重新给他勇气,他缺只是放下这份偏执决断。
所以他就算知道陆星平可能会劝他,他也听之任之,甚至有些期待陆星平会告诉他:算,别倔。
这样他就能说服自己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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