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兰堂辅助下,医生给伤患重新上药,动作麻利,包扎好麻生秋也伤口。他戴着白手套手指纤长,把纱布绕过麻生秋也腰腹时,发现个疑似吻痕痕迹,不由自主地看向穿戴得严严实实也掩盖不住法国人风情兰堂。
医生嘴角翘起,紫色瞳孔在诊所白炽灯下闪烁着某些意味。
“虽然不该说,但是受伤人,最近还是禁欲比较好。”
“并没有你想那种事情。”
兰堂冷淡地解释声,不愿秋也难受,又问道:“他怕
“把他放平,注意不要让他腹部用力。”
“你很冷吗?给你开空调好,今年各个行业不景气,电费都快交不起。”
“欸?你们是从谁那里知道这里开业啊,很多东西没准备好,只能处理简单外伤和注射狂犬疫苗,要是患其他病症,根本就没有办法治疗……”
这名医生手脚麻利地拆纱布,有点活跃气氛意思。
兰堂见到秋也严重几分伤口,心里揪,注意力转到治疗恋人年轻医生身上,不确定这名医生治疗经验和技术高不高明。
凌晨。
夜深人静巷子里堆积各种杂物,偶尔有老鼠跑过窸窣声。
“呃,先生——别往死里敲!马上开门,等等,换个衣服——好好,不换,马上!”伴随着医生被半夜吵醒,新开业没多久小诊所里传来匆匆脚步声,以及对方撞到东西磕碰动静和“嗷”得吃痛声。
分钟后,诊所门打开。
名穿着粉色睡衣医生探出头,小心谨慎,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对面人,便被兰堂,bao力挤开门,半搂半抱着怀里昏迷过去人闯进来。
兰堂回答道:“是秋也崇拜名前辈,他把诊所地址给们。”
“哦……原来是这样啊。”医生低语,看见麻生秋也狙击枪造成枪伤后挑挑眉,“这个贯穿性伤口……挺少见,要杀他人没有用杀伤力强子弹。”用上合适枪支和子弹,足以在中短距离内把整个人打成两半。
历经战场,退役下来医生看出许些猫腻,却识趣没有说出来。
也许是暗杀者任务不是杀人,是重创个人?
可惜晶子不在呢。
兰堂语速极快道:“他被猫抓伤脸,腹部另有严重伤口,可能是没有处理好,如今伤口感染,白天低烧,晚上就变成高烧,麻烦你帮他治疗下。”
医生扯扯自己令人尴尬睡衣,视线扫过二人,重点落在外国青年怀里黑发青年。对方里面是套宽松居家服,外面披着遮风外套,身材略矮于外国青年,面容苍白中透露出不正常潮红,脸上三道细小抓伤,如无意外,要打狂犬疫苗。
外国青年戴保暖手套,而这名发烧黑发青年垂落手上,有枪茧和常年用笔痕迹,应该是位职业特色办公室人员。
医生敛去过于锋锐眼神,扬起笑容地走到前面带路:“往这边来吧。”
经过条走廊,医生带着两人到平时治疗伤患地方,墙壁上没有什证书或者荣誉勋章之类东西,货架上医药用品都没有放满,不少仪器以半拆开状态堆在角落里,快递箱叠得很高,是个典型有点家底、又刚开业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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