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班长如果不死心,那们就继续,点不介意今天把你吃干净,然后明天再来。”
“…………”
郁睿忍无可忍,伸手把越贴越近谢黎直接推开。
冷静数秒,郁睿跳下书桌,伸手拉开窗帘。
谢黎也不在意,“对,没有跟你说过吧?就是因为你那种反差才开始对你感兴趣——你越这样做,不但不会把推得更远让失去兴趣,而且只会越发让,”谢黎斟酌下用词,自己先笑,“上瘾。”
“……”
郁睿这次终于有点反应。
他眸子微抬瞥谢黎眼,那里面藏着情绪在昏暗里很难看清,但谢黎猜得到,大概类似句没有说出口“谢黎,你有病吧”。
想象到郁睿会有语气,谢黎无声地笑起。他躬躬腰,手撑到郁睿坐着书桌边棱上。
“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郁睿思考两秒,摇摇头。
谢黎声音低下去,“你确定?”
“嗯。”
“那要开始凶你——别再指望把你当病人。”
郁睿似乎是被谢黎话怔住,他呆呆地看着谢黎。空气安静两秒,坐在书桌上少年突然打个很轻嗝。
谢黎也愣下,他没想过郁睿第反应会是这样,然后谢黎没忍住,垂眼笑起来,“你这是被吓得,班长?”
“……”郁睿已经第时间单手捂住嘴巴,但没止住又打第二个。
谢黎仍是笑。到第三个时,他终于察觉什,微皱起眉,抬手按在郁睿胸腹之间位置。隔着薄薄衬衫,谢黎在郁睿胃部轻轻按摩。
“郁梨早就说过你胃不好,她都记得事情,你自己不记得?——连着早饭和午餐都不吃,还发着烧吹风,你是不是真不要命?”
席月华扑进窗来。
郁睿松口气——谢黎带给他那种紧张感和压迫感终于消散些。郁睿缓下呼吸,几秒后开口。
“谢谢你送回来,
“还有第二点,这个最重要。”
谢黎抬眸,和郁睿四目相对。笑意终于从他脸上褪掉。
“就算今天晚上真做,你也不要妄想们之间可以笔勾销——你在跟谁谈交易呢,班长?病人和疯子不谈交易,只谈想不想要、有多想要。”
谢黎顿,向前凑近些。呼吸亲密可闻,声音也低哑下来。
“不如你猜,对你是哪种程度想要?”
“…………”
“首先。”
谢黎把直被自己握着郁睿手拉回两人之间,松开手,看它犹豫下,搭在膝上。
谢黎抬眼,“你不用在面前做出那些乖巧或者任何别假象,反正总会被看穿——从第次见面就知道你是个如何表里不人,班长。”
郁睿不说话。
“……”
郁睿被训得有点不好意思,他想拍开或者躲掉谢黎手,但自己只手捂着嘴巴,另只手被那人握着,上身想向后躲闪却被抵在墙壁和书桌上无处腾挪。
最后挣扎无用,不知道是心理还是生理作用,胃部好像真被慢慢摩擦手掌带来温度烘暖些。
依赖着那样温度,少年绷紧侧影点点松弛下来,连半靠在墙壁上黑色碎发好像都柔软服帖许多。
等郁睿不再打嗝,谢黎仍给他多按摩片刻。然后他才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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