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胜男笑翻。
她不叫姨姨还好,不是说她不喜欢陶陶叫她姨姨。
但是她该怎解释那种内心既羞涩煎熬又觉得隐秘刺激感觉……
那种身心都颤栗感觉……
言蹊脸上红晕越来越深,她轻咬下唇,叹口气。然后言蹊才意识到自己说什,蓦然抬眸望向她们。
柳依依见鬼似望着她,捂住嘴,余胜男抿嘴忍着笑。
连她都无法预料不安定。
万再过几年,陶陶再大几岁,不再爱自己,那“永远”就是个美丽脆弱诺言。
可言蹊就是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对她动心,看见陶陶脸,她内心就会泛起澎湃缠绵激荡感,把所有风险都抛之脑后。
“哦……”柳依依捂脸发出声音,搓搓手臂:“手鸡皮疙瘩。”
“确实有点肉麻。”余胜男点头道。
柳依依忽然尖叫:“啊啊啊啊,言小五你个老不羞,居然在纠结这个……”
言蹊:“……”
余胜男极力忍着笑:“不要有压力,你就,”她还是笑出声:“顺其自然就好。”
柳依依还在叫:“你居然在纠结怎吃掉小安之,她还那小,你真是个禽兽啊!”
言蹊觉得头疼脸发烧,长叹声掩住脸。
言蹊垂着脸唇角勾着笑起来,旦开头,好像没有什不好讲:“咳,要说没罪恶感那是不可能,她还那小呢……”
“记得安之属兔,也有22吧?”余胜男侧头问柳依依。
柳依依点头本正经附和道:“没错,22岁半,哪里有‘那小’!”
“咳咳,你们……”言蹊脸颊莫名飘红晕:“不是,就,咳,”她顿顿,又说:“亲她时候还好,就是要继续……就会想起她小时候样子……”
昨晚在床上,香甜吻,柔软身子,还有她句句“姨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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