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笙顿顿:“那就是记错,他们可能去别地方旅游。”
“你少骗,你以前就这样,你撒谎都敷衍!”盛喃气得不轻,“他那种工作狂怎可能扔下公司出国玩这久,他到底去哪儿!”
眼见着小姑娘急得眼圈发红,副要扑上来咬他架势,盛笙慢慢吁出口气:“你确定要听?答应过他,在你高考结束前不会告诉你。”
“……”
即便看到护照那刹那就有所预感,但听到盛笙话时,盛喃心里也还是忍不住抖下。
“那在楼找,你帮去二楼看看。”
“二楼?”盛喃想想,“好,那去主卧里找找,记得爸有个小医疗箱。”
“嗯。”
脚步声在楼梯里渐远。
盛笙维系翻找动作停下,等确定脚步声已经上到二楼,他也就收手,坐回沙发上。
后你都别惦记。”
盛笙插回手,跟上去:“你都要19,还想往哪儿长?”
“呵呵。”
盛笙和盛喃兄妹两在家务方面还算默契:春节年假,负责照顾起居阿姨放假回老家,两人只能自力更生。
按照多年前场严格三局两胜石头剪刀布结果,最终确立盛笙负责做饭、盛喃负责洗碗长治久安方针——虽然她“洗碗”就是把厨余倒掉,然后把杯碗盘碟放进洗碗机里,但盛喃坚称这也是洗碗。
不,不会有事。
那个人上次跟她讲电话时候还很凶地训她,跟以前样。他好像就从来没学会过怎当爸爸,在她面前永远板着脸,从来不会夸她,就只会指责她,态度那差。
她小时候好几次偷偷问盛笙自己是不是不是那个男人亲生,直到初中那次搬家,东西乱七八糟地堆在新家书房,家里阿姨收拾时候把他个文件盒当成她塞给她,她打开看见里面摞着她从幼儿园大班拿奖状,就那种敷衍、每学期每人发好几张奖状,上初中前她就知道那些是哄小孩儿,可他四五十岁人还像收什宝贝似,张张捋平摞着,藏在书房最中间架子上。
盛喃不喜欢他严厉、独断、不苟言笑,忙碌、食言、从没时间参加她家长会,她讨厌他好多习惯和毛病,最气他不愿意商量不给她任何余地就要在她习惯只有他家里再拉进来个陌生人,在安城适应以后偶尔还会为暂时逃离他“掌控”而偷着开心。
但是她
然后盛笙什也没做,只垂着眼看着手表,像是在等什。
大约三分钟后。
阵着急脚步声快速下楼,盛笙回眸,看着自家妹妹身影从楼梯口刻不停地跑到他面前:“这是什!?”女孩呼吸急促。
盛笙抬眼,淡淡扫:“护照?”
“是盛天刚护照!”盛喃急,“你不是说他出国吗?那这个怎会在家里!”
今天照常。
盛喃这边刚结束工作从厨房出来,就听见客厅里盛笙声音传过来:“你那里有创可贴吗?”
盛喃怔,往前快走几步,探头:“没有,你伤到哪儿吗?”
盛笙坐在沙发里,正撕掉手上那块创可贴:“嗯,切菜划伤。只有这条,刚刚沾水。”
“家里肯定有,”盛喃左右转转,有点茫然,“就是不知道他们把药箱放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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