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位?怎没听说会所里还有外卖服务?”
“别乱说话啊,你看——”
“祁先生,虽然现在落魄,但无论怎说们也是个剧组里合作过关系吧?更何况们还在剧里演过夫妻,您念着这点旧情,就不能施舍施舍嘛?”
“……”
“反正所有人都知道,”林菡眼圈通红,自厌地笑,“不过就是个人尽可夫——”
话声未落,他们身后,通向电梯间玻璃自动门突然发出“嘀”声轻响。隔断声音被重新传播,几个嘻嘻哈哈笑着男声从后面走出来。
林菡身影突然僵住——她不能被任何人看见啊。狼狈没关系,落魄没关系,嘲笑和讥讽和看垃圾样眼神都没关系——但是不要是和祁楼在起,现在她是圈里毒瘤,谁沾上点边都会被拖进翻不身深渊里。
怎办?到底要怎办才能把他撇清??
祁楼仍皱着眉。他神色并无多少变化,如果定要说,倒更像是松口气——大概就是悬在颈上刀,落下来也比直吊着要好。
他等那久,等得几乎要以为那晚上只是他幻觉,才终于等到林菡向他提出来。
“那是欠你。你可以提出条件,都会补偿给你。”
林菡身形僵下。几秒后,她露出个嘲弄笑。“不必。”女人退半步,从那种咄咄逼人情绪里脱离,她拢紧身上外套。“本来就是故意……真论起来,也该是占你便宜。”
“……”
底还是担心,走近步。
“说没必要。”林菡嘴角勾起自嘲笑,她转开脸,不去接那人视线。“就算是苏荷拜托你,你也不需要这样委屈自己。反正她也看不见。”
祁楼皱眉,“什时候说过委屈?”
“还需要说?”林菡嗤笑声,“知道你有多厌恶。就算和你喜欢苏荷长得相像,你都没法抑制对厌恶,不是?”
“……你想多。送你回家只是因为这是应尽责任,和苏荷没有关系。”
身后那些声音已经越来越近,似乎有人察觉什,连笑谈声都被不确定议论取代。
林菡急得眼圈更红。到某个剎那她突然想到什,咬咬牙蓦然上前抱住祁楼手臂。
祁楼身形僵,却竟然没有甩开她。
林菡心底迷茫,但时间已经来不及她思考——身后几人嘻嘻哈哈地走近。
“咦?祁少今天来会所玩?”
祁楼皱眉更甚。
“那天晚上没有断片,你是不是故意分得出——”
“就算不是故意又怎样!”
林菡却突然恼怒地抬头。
“在你心底、在所有人心底,不就是这样个人吗?连自己也是这样认为!所以没有必要掩饰或者解释什!只是睡晚而已,能有什?”
“和苏荷没有关系?”
林菡像是听个笑话,独自笑好会儿才停下来。她眼神里掠过绝望情绪,那情绪过于锋利,让林菡想都没想便往前跨步,直到祁楼面前。
鞋尖相抵,呼吸逼近。
女人笑容绝望得像把锋利剑刃,只是却是没有剑柄,她直将那剑刃握在掌心,鲜红血也会顺着剑刃血槽满溢滴落。
“那你那次酒醉和上床,是喊着谁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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