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掌心那缕发丝蓦地攥紧。
颧骨
抖，他转开脸。
“不用怕，小菩萨──等
玩够
，定放你离开。”
“作为偿还，你想要什
补偿、想要怎做才足够，全部听你
。”林青鸦认真望着他，“不要再牵扯到任何人。”
死寂之后。
唐亦慢慢松开手，退后两步，他低着头哑声失笑：“哈哈哈哈，补偿，原来是补偿……行啊，那就点点偿。”
尾声落下，唐亦抬眼。
那双漆黑瞳里透着阴郁，又渲上戾气。眼神像冰冷刃。
角发红。
他低哑着声：“不准难过。”
林青鸦怔好会儿，轻叹气：“那你想怎做，”她抬眸，“全部都听你。”
“……”
唐亦哑然地看她很久，像是不能确信自己听见话是不是真。
唐亦垂手，勾起她缕青丝，在掌心里慢慢把玩。
“那就给做情人吧，”须臾后他缓声，冷淡地笑，“随叫随到、予取予求那种。”
林青鸦眼睫颤。
唐亦恶意轻薄：“不答应？”
林青鸦指尖紧紧扣进掌心，失血色唇轻咬住：“……好。”
他撑在她身后墙上手指慢慢捏紧，涩声：“你再说遍。”
林青鸦轻声重复：“你想怎做，听你。”
唐亦：“知道后悔？”
林青鸦摇头：“不会后悔选择，多少遍也样。”
唐亦眼神冷下来：“那为什还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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