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
“
次还不够是不是，”她抬手，凉冰冰
指尖抵上他颈动脉前那条血红色刺青，“还要有第二次？”
“……”
小菩萨越说眼圈越红，细白鼻尖都渡上淡淡点嫣粉，看得唐亦心里又疼、又滋生某
林青鸦静静望着他：“你要骗吗，唐亦。”
“……”
几个字就迫得唐亦再说不出句假话。
他还在想要怎
解决这个问题时候，就看着小菩萨那双眼瞳里淡淡情绪黯下去，变得很难过。
她不说话，也不哭，就垂眼盯着他掌心。
唐亦视线起，就见林青鸦不知道怎没下车，低头反握住他手。
在他掌心中间，留
圈圆形深色疤痕，顺着那圆圈往外，还斜着拉开浅些道。
唐亦眼皮跳，手抽回去：“没什。”眼神转开两秒，他哑声解释，“前几天，不小心被烟头烫到。”
车里安静几秒。
“不小心？”林青鸦轻缓重复。
“……！”
林青鸦不想理他。
她偏过红烫脸颊，低下头根根去掰他攥着自己手手指。
唐亦薄唇噙笑，侧靠在座椅里，懒低着眼看小菩萨“玩玩具”似掰他手指。他没刻意抵抗，虽然确实很想再尝尝人参果味道，但也不舍得惹她太恼，就顺从地让她根根掰平。
等握平他最后根手指，林青鸦脱困，细眉松，点难得活泼情绪藏进她茶色瞳里。
“梦里……”
林青鸦没回过思绪，她本能地跟着重复几个字，就在唐亦那没羞没躁还毫不遮掩眼神里明白过来什。
安静里，小菩萨白皙脸慢慢渡上红。
绷两秒，林青鸦努力作没听到模样，侧转过身去推车门：“要回团里。”
话没说完就被驾驶座里那人拉住手腕，“你忘件事。”林青鸦回眸：“嗯？”
眼神特别难过。
她个眼神都能“杀”死他。
唐亦刚鼓起心气顿时就垮，哗啦啦地坍成废墟。
疯子之前把燃着香烟攥灭在手掌里张狂全无，他低着声凑上前，“错，不该骗你…是错好不好？别难过，好不好？”
“们以前说好，”林青鸦抬起低好久头，眼瞳果然湿得像淋过雨，“无论因为什事情，你不能再伤害自己。”
“嗯。”
“如果是不小心，怎会烫下那深疤？”
“走神。”
“唐亦，你看着说话。”
拗不过小菩萨就坐在旁边望着他眼神，唐亦转回来：“真，是不小心。”
她转身去推开车门。
唐亦看得心痒。
喉结轻滚，他低眼想压下情绪，却没等到关门声音响起。
“这是，什？”
“……”
唐亦点点下颌，脸不红气不喘：“告别吻。”
林青鸦：“……”
看小菩萨被逗得要自燃似羞赧反应，唐亦笑不能抑，又忍不住继续：“快，不亲就不放你下去。”
林青鸦微绷起脸，试图用正经严肃话语劝他“迷途知返”：“唐亦，你不能这样，这样不……”
“这样不好，知道，但就要不好，”唐亦不当人地催促着靠近，黢黑眸子压下来，他故意眼神轻薄地睨着小菩萨柔软唇，“你不肯那就自己来？来话，停不停得下不作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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