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澜感受到对方贴在自己胸前
心跳，那
鲜活。
他再
次觉得自己表达贫瘠，不知该怎安抚。
可没想到，伏在他身上褚妄过
片刻，却像是笑，低声说：“真好啊。”
郁澜微怔，听见褚妄低沉声音，说：“能抱到你真好。”
每个字都没有任何情绪掩饰，直直
还好卧室里本来就装得很软，身后就是沙发，郁澜向后仰，勉强抓着褚妄，对方就压着他，两人最后起倒在沙发上。
跟刚才拥抱不同，这次几乎是完全严丝合缝地贴在起。
而褚妄明明四肢都有些乏力，却还是伸出手来，把自己手掌垫在郁澜腰下。
响动过后，屋里就只剩下交错着呼吸声。
郁澜仰面躺在沙发上，褚妄半弓着压上来，两人都在喘气，也都因为这份接触而沉默着。
但这是他年以来第次站起身，能用自己眼睛看向外面。
郁澜好像也感受到他情绪，没有说话，只安静地陪在他身边。
不过褚妄身上还有些单薄，郁澜说：“你等下，
去找件外套……”
“不用。”褚妄声音已经逐渐变得正常，扶着窗沿慢慢往回走，“就……随便看看。”
他脚步移动得有些吃力，但依然不想停下，步步往洗手间房间去。
“那，那就试试。”他不知道自己脸红没红，视线慌乱地偏移瞬，才答应下来，“扶着你。”
郁澜掀开被子，还是先谨慎地给褚妄揉揉小腿放松肌肉，对方抬起手，他也极为自然地抓住：“小心。”
褚妄手掌很温暖，不再是带着凉意指尖，和全然冰冷形体。
郁澜不自觉地蜷起手指，想抓得更紧些。
对方好像也没放过这瞬动作，配合着用力，另只手撑着床沿，想要贴着边站起来。
他伸手碰碰褚妄，感觉到他不停抽动肌肉，似乎都在发着抖——这是他在用力证明，耳边有些急促呼吸也是。
“褚先生……”
他指尖落在他身上，想安慰下他，但又不知道说什好。
褚妄是多骄傲个人，自己刚见到他那天，都会因为不想自己看到外人给他翻身而沉默，而复健本来就是最能击溃意志和骄傲东西，他又怎可能不在意。
他曾经在医院看过复健人，痛苦挣扎都是常态。
郁澜意识到他是想要自己洗漱，谨慎地跟在后面：“褚先生，或者可以像之前样帮你……”
褚妄抬起右手，像是想摆摆手说不用。
但才刚抬起来，原本好不容易找平衡下骤然消失，他几乎是无法控制地想往前倒去。
郁澜来不及惊呼，就连忙冲过去想要拉住他。
但褚妄身形本就比他大个号，郁澜站在他身旁甚至有些瘦小，根本没拉住，反而跟对方往个方向倒。
但双脚刚接触到地面瞬自然是极不习惯，褚妄眉头皱好像在极力克制着这种疼痛和古怪，终于勉强靠着床站起来。
郁澜看着他貌似沉静表情，和落在自己身上不自觉用力，他张张嘴，却还是没舍得说什。
他扶着褚妄点点很慢地走到窗边，对方转个身，换边扶着窗沿。
褚妄看着窗外，眼神似乎变得悠远。
其实窗外景色没什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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