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沈茴见那些宫人,承他们郑重跪拜,然后又安抚通。
这些宫人离开之后,平盛笑呵呵地进来禀话:“今儿个早,禁军首领岑高杰还过来打听娘娘凤体可安康。”
平盛是已经改名小梅子。
沈茴想着那几位不幸被陛下召去宝碧宫妃嫔今天上午也会来,可她们还没过来,宫人先进来禀话沈霆到。
沈茴垂着眼睛琢磨会儿,再抬眼时候,望着裴徊光目光含着点轻蔑。她说:“至于吗?不就是杀几百个巫兹人,难道这点事情就难为掌印?”
她不等裴徊光开口,继续说下去:“掌印这人有本事人,偶尔被本宫坏事回怎?就偶尔为本宫破例次,是什不得大事吗?”
裴徊光对沈茴这话倒没多少意外,语调寻常地说:“娘娘脸皮是越来越厚。”
“掌印计划可以次又次,掌印蔻蔻却只个。”沈茴勾着裴徊光脖子,去吻他唇角。
有时候,沈茴会遗憾裴徊光是阉人。
裴徊光刚给沈茴腿上擦伤处涂完药,在用帕子仔细去擦拭掌心残留药汁。他冷眼瞥着沈茴踢过来脚,忽然伸手握住她脚踝,放在他膝上。他捏捏她脚趾,又俯下身来,咬咬。
沈茴怔,阵奇异痛麻传上来,她挣挣,没挣开。撑在床上手微微用力攥着被子,勉强蹙眉忍受。
裴徊光松开沈茴。
沈茴赶忙将自己腿缩回来,藏进被子里。被子脚趾悄悄蜷起来。
“娘娘犯错,是必要受到惩罚。咱家本想拿绳子狠抽娘娘顿,想起鞭痕会留下那样难看痕迹,颇为舍不得。”裴徊光手探进被子里,握住沈茴脚踝,路向上抚过沈茴软玉般身体。“要不,给娘娘脚趾咬掉如何?”
沈茴怔,眉头立刻就皱起来。
——怕哥哥唠叨她。
沈茴在正厅见沈霆,令宫人摆上
若他是齐全人,兴许她美人计会使得更方便些,不会有那多顾虑和小心翼翼。比如现在,她身上只被角轻搭,而他衣衫齐整。每次亲近时都是如此。沈茴每次将手搭在裴徊光腰间时都小心翼翼,怕不小心扯他腰带,见他残缺,犯他忌讳。
裴徊光解绑在声脚上绳子,又欠身,端水亲自喂给沈茴喝。只是他动作并不温柔,温水从沈茴唇角流出来,湿绣枕。
·
裴徊光没多久就离开昭月宫,往前面去。沈茴猜不错,裴徊光今日要去早朝。裴徊光离开,沈茴就起来。她猜今日会有不少人来见她。
“娘娘,昨天晚上从宝碧宫出来那些宫人想给娘娘磕个头。”拾星进来禀话,“娘娘要见吗?还是奴婢告诉她们已替他们转达心意?”
他又去捏沈茴脚趾。
沈茴觉得没有这个疯子不敢做事情,她硬着头皮说:“缺脚趾,那就不完整。”
“不不,”裴徊光语气慢悠悠,“咱家咬下来之后直接吞。那娘娘在咱家这里还是完完整整。”
沈茴脊背生出阵寒意。她辨不出裴徊光话几分真几分假,低低地轻哼声,反倒不高兴起来。
裴徊光“啧”声,继续阴阳怪气:“咱家看娘娘是真不知道境况,这个时候还撒娇使小性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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