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沈茴穿着他衣衫滚圈,问他:“今日是河神节。傍晚要出发去拜河神,掌印去不去?”
她又滚圈,然后趴在床榻上,仰头望向裴
沈茴直觉得裴徊光做什事情都慢条斯理,偏为她宽衣这件事动作很快,不管是冬还是夏,那件件层层衣衫总能在他指间轻易落地。
裴徊光将沈茴剥个干净,然后在沈茴惊讶目光中,将他自己那身雪衣穿在她身上。
他低头,修长指灵巧地系好她腰间系带,完成最后穿戴。
沈茴蹙起眉,问:“然后呢?”
裴徊光抬抬下巴,看向床榻方向,道:“去滚滚。”
裴徊光瞥眼她小手,目光凝滞片刻,手腕轻转,将她手牵在掌中。掌中小手不太安分地挪动着,像是想要挣出来样。裴徊光刚要松开她,不过是紧握力道刚松开些,她细细软软手指头便滑进他指缝里。
十指相扣。
裴徊光慢慢收拢长指,握得更紧些。
偏沈茴浑然不觉,她问他:“去哪呀?”
“咱家有事想请娘娘帮忙。”裴徊光说。
给弄。让娘娘看笑话。”
沈茴弯着眼睛摇摇头。家人真心实意寄托希望东西,有什可笑话?沈茴不由想起自己家人,眸中瞬间黯。不过也只是瞬而已,她很快又将情绪收起来,用笑盈盈脸望着裴徊光,等他继续剥葡萄。
虽只瞬,却也没逃过裴徊光眼。
裴徊光假装没看见。
沈茴又吃些,就不再吃。她问裴徊光为什不吃,裴徊光便也吃两粒,便带着沈茴上楼。
沈茴沉默地看着他。
“呵。”裴徊光轻笑声,手掌搭在她后腰轻轻拍拍,又动作自然地下移,轻抚下,再捏捏,说:“娘娘身上香,给咱家衣裳熏熏。”
沈茴觉得这话好生荒唐。可是她望向裴徊光,对上他沉静漆眸,却发现他说这话是那样认真。
沈茴抿抿唇,稍微犹豫下,然后用手指头娇娇地点点自己唇角。
裴徊光失笑,倒也依她,俯下身去,将轻吻落在她唇角,再吻吻她眼睛。沈茴这才往床榻走。裴徊光身量极高,他裤子穿在她身上并不合身。沈茴攥着裤腿往床榻走。
沈茴惊讶地望着他。他居然有事要找她帮忙天?神奇。沈茴心里又生出点好奇来,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事情。
裴徊光带着沈茴进寝屋,便松开她手,朝衣橱走去。他边打开衣橱,在里面翻找衣服,边说:“脱。”
沈茴直好奇望着他,忽听裴徊光这样说,怔下。她那双装满好奇明亮眸子瞬间变得十分言难尽。
裴徊光从衣橱里取出套雪衣,转身朝沈茴走过去。见她低着头,手指头卷在垂在身前系带子,磨磨蹭蹭。
裴徊光将雪衣放在旁桌子上,亲自动手,将沈茴身上衣服剥。
经过二楼时候,沈茴吸吸鼻子,问:“什味道,怪怪。”
裴徊光面无表情地说:“顺岁杀鸡要中午炖鸡。”
“不是呀。”沈茴摇头,“是甜,好像是蜂蜜味道。”
裴徊光没再说什。
沈茴侧首望他眼,悄悄伸出手去攥他衣角。裴徊光袖子窄窄裹腕,她只能攥点点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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