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不知道,现在走哪儿都能听到表妹大名。临出门前,还听见大堂兄闺女向她父亲嚷着不想学女红,要去学堂读书,嚷嚷着长大也要像表妹你样干大事!”
“表妹,如今是不是很忙?不管怎忙,都要多注意休息,万不可逞强,身体为重。”
沈茴笑着与他们说话,就好像还在江南时样。
老太太问:“牧郎丧事可都安排妥当?”
萧林和萧材答话,说起萧牧后事。
沈元宏脸上堆满笑,再次散散。
“他有事情要做,晚上会过来。”沈茴答话。
“哼。”沈元宏冷哼。
萧家老太太笑眯眯地说:“贤婿啊,你是不是又想吃辣子鸡?”
沈元宏窒,偏又不能向老人家顶嘴。
皱着眉,拉着沈茴手说:“阿茴,你劝劝你父亲。他这腿虽然可以痊愈,可是大夫说只是让他每日稍微练习走路,而不是像他这样撑着疼痛走个不停!”
沈夫人嘀咕般埋怨:“像是不知道疼似……”
“都说不碍事!”沈元宏笑着说,“再过两个月,就能彻底好!阿茴,父亲知道现在四处都在起战事,等父亲这腿彻底好,还要再领兵去打仗。”
沈元宏笑着,好像已经见到自己重回战场时情景。虽已年迈,可半生戎马,断腿困于宅中本就是对武将最大残忍。
父亲年纪大,沈茴哪里舍得父亲再上战场,可是瞧着父亲模样,沈茴也不说扫兴话,笑着说:“好呀,到时候还要父亲帮呢。”
“可惜这孩子年纪轻轻还没成家就没。”萧家老太太叹气,“罢罢,亡于疆场也算为国捐躯立功名。”
沈茴沉默地坐在旁听着。
所有人都以为萧牧死在战场上,就连他家人也不知晓他战死本就是箫起金蝉脱壳。至于后来萧牧“死而复生”,杀蔓生、帮箫起掳走她,又企图掳阿姆杀哑叔……乃至身死事情,更是无人知晓。
罢,就让他带着战死名声去吧。
沈茴垂下眼睛,神情有些失落。她又想起蔓生,那个总是话不多姑娘临死前望着她,最后说话是让
沈茴用公筷夹块父亲爱吃红烧肉给他。沈元宏这才重新有笑脸。
用过饭,沈茴整个下午都陪着姥姥说话。直到傍晚时分,府里下人禀告萧家两位公子到。
萧材和萧林身丧服迈进厅中,看见沈茴也在,愣下,不像往日那样说话,规规矩矩地行大礼。
“两位哥哥可别折煞,自己家中,不要那些虚礼。”沈茴急忙蹙着眉说。
萧林和萧材这才笑,个夸沈茴出落得越来越好看,个夸沈茴本事越来越大。
沈元宏笑着,对自己夫人说:“你看看阿茴,你再看看你自己觉悟!”
沈夫人叹气,瞪他眼,转过头去,不理他。想来,平日里沈元宏已经说过许多次想要重回战场,而沈夫人是不大同意。
饭菜件件端上来,家人不讲究俗礼,边吃着东西边闲谈着。大多时候都是姥姥和沈茴在说话,沈元宏夫妇两个笑着在旁听。
丫鬟端上来莲子羹,萧家老太太尝口,忽然问沈茴:“小光今天怎没跟你起回来?”
她记得裴徊光也喜欢吃甜食,记得蔻蔻分给裴徊光那半碗莲子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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