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茴也觉得说有点过,她抿唇低下头,不去看裴徊光,却软软靠在他怀里。
裴徊光直接将沈茴抱起来,往盥室去。
共浴之后,裴徊光将沈茴抱坐在高高三角桌,用剃球帮她。
“好。”
沈茴搭着裴徊光肩,从三角桌跳下去,跑去铜镜前细瞧。她有些失望地小声嘀咕:“还是没有你白软……”
沈茴怔怔,忽然想起来许久之前裴徊光曾让她挑个小玩意儿,他要亲自雕个与她起玩。她凝望着掌心里白玉球,指腹轻轻摩挲着上面密密麻麻孔洞雕纹。她边琢磨着这小东西玩法,边问出来:“这个到底是怎用?”
裴徊光抬抬眼望过去,犹豫下,才开口:“剃球没什可玩。”
他将手中小刀放下,上半身略向后靠,略有深意地望着沈茴,慢悠悠开口:“怎,又想和咱家玩点新奇花样儿?”
沈茴没怎听裴徊光话,她蹙眉望着手里白玉球,默念着它名字,还在琢磨着它用法。片刻之后,沈茴惊讶地抬起眼睛望着裴徊光,说:“好像知道是怎用。”
裴徊光“嗯”声,朝沈茴伸出手,沈茴将手递给他,由他拉进怀里。她手中还攥着那个泛着莹光白玉剃球。她攥弄着剃球,问:“你都雕好,怎直没用呢?”
茴在书房里处理些政务,忙到很晚。她放下书册,轻揉发酸手腕。
沉月在旁揪着眉絮絮:“太后歇下吧?难得今儿个忙完得早。这五年,您就没哪天睡超两个时辰……”
沈茴摇头,说:“再熬五年,等煜儿长大就好啦。”
她弯着眼睛笑:“等那时候呀,每天睡上五六个时辰!”
沉月也跟着笑起来,她弯腰帮沈茴揉着手腕。
“走罢。”裴徊光拿件长袍
裴徊光默默,才道:“毛茸茸挺好,蹭着舒服些。”
他用指背慢条斯理轻蹭自己脸颊,动作缓慢下移,再在自己微凉唇上轻轻地捻蹭着。
“你又口无遮拦……”沈茴小声嘀咕着。她抬起眼睛瞧见裴徊光动作,迅速将他手拍开。她带着娇嗔轻哼软绵绵。她垂着眼睛,还在瞧着手里剃球。
过好会儿,沈茴拽拽裴徊光衣襟,亮着眼睛问他:“若用,也可以像你样白白软软吗?”
“啧。”裴徊光低笑声,“太后说话也不见得有遮拦啊。”
沈茴在软椅上坐会儿,略解乏,便带着团圆从暗道往沧青阁去。
这些年,她去沧青阁次数属实不多。
到沧青阁,沈茴寻到裴徊光时,他正懒洋洋地坐在堆玉料后面,用块红玉给狗剩儿雕花灯。比起瓜果食材,他还是更擅长在玉石上雕琢。沈茴安静地坐在他身边,双手托腮,瞧着他雕刻。他手又好看又灵巧。只是每每沈茴望见他缺小节小手指,总是心疼。沈茴移开视线,开始在房中随便看看。
博古架上摆着很多惟妙惟肖玉雕,都是裴徊光闲来无事时雕来打发时间。
沈茴被角落里个檀木小盒吸引目光,她蹲下来,绯红裙摆铺地像绽到盛时红蔷薇。她将小木盒打开,看见里面是个白玉雕镂空球。她好奇地将它拿出来细瞧,惊艳于其上精致雕纹,又疑惑于其中嵌着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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