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
贺年把昨晚做心电图跟几项检查单带上:“那们走吧!”
积极得不行。
严锐之叹口气,好歹昨天答应,就差给贺年立个字据,再抵赖也没必要:“行。”
周六检查室人少些,但还是需要排队,严锐之醒时候时间刚好,到那里机器正叫到他名字。
明明不是什多严重检查,严锐之却觉得贺年比自己还要紧张。
“没什。”他很快收回视线。
贺年还记挂着明天早要带着他去做检查事,把那张唯小木凳挪近点,重新替他暖着手。
“睡吧,”贺年说,“替你看着,等会儿输完会去叫护士。”
严锐之没说话,却也没再背过身去,只是安静地闭上眼睛。
手背上源源不断传来对方掌心热度,他沉默地想,也没那疼-
严锐之没回头,皱着眉说:“给约无痛。”
“好,”贺年甚至担心他即刻反悔,立马站起来头也不回往外走,“现在就去找医生开单。”
等听见他脚步声彻底远,严锐之才翻过身来,看着病房顶上灯。
刚才护士说得没错,新这带液体输着是有点疼。
贺年风风火火地又回来:“严总,那您先休息,等明天早上再陪你去。”
问道,“你这是在哄?”
刚说出口他就自觉失言,可是贺年这副跟小孩子讲话态度实在让他很难不这联想。
结果贺年没否认,反倒还委屈上:“虽然说是没什哄人经验,那你也没给哄机会呀。”
“不是说,这可是难得特权。”
生日在六月日就是特权,好像说得永远不会长大似。
他真像个家属似把要准备检查单递过去,医生摆摆手示意:“去外面等着。”
“……”他顿顿,“哥哥等会儿什时候醒,是去观察室那里等吗?”
“因人而异,有几分钟有人小时,不过这个代谢很快,小伙子别担心。”医生只当他年纪小,还安慰两句。
准备工作做完,严锐之却发现自己还是有些紧张。
医生都很匆忙:“会儿就好。”
严锐之原以为自己会失眠到天亮,没想到却不知不觉睡过去。
他连护士什时候过来拔针都不知道,朦朦胧胧睁眼时候,贺年正在他身旁皱着眉头看发到手机上检查结果。
见他醒,贺年把手机放下:“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睡觉加上输过液,原本疼痛确实都消失,尽管还有点残存乏力,但基本无伤大雅。
严锐之站起身:“那觉得……”
严锐之把目光移到他身上。
对方还穿着出门前囫囵套上T恤,领口都皱,此刻头发也有点乱。
可即使忙前忙后这久,依然是英俊而有活力。
不知想到什,这次严锐之看着他时间有些久,微微走神。
“严总?”不知道他为什看过来,贺年问道。
这种歪理其实有很多种角度反驳,但这次严锐之却没有立刻说话。
贺年怕他又要犹豫:“严总……”
“去做。”严锐之终于被他缠得不行,不再看他,却在转过脸时候轻声答应。
要是不答应估计这人能念叨晚上。
贺年话果然停,看向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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