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锐之实在太困,他明明已经在脑海里思考出拒绝话,可没说出去,就迷迷糊糊闭眼睛。
这个夜晚依旧好眠,仿佛身旁热源有某种魔力,能悄悄隔绝掉所有纠缠不休过往,只留片温软梦乡。
姨包。”
两人偶尔聊着天进家,这个周末充实得有些不像话,严锐之重新跨进家门时候默默想着。
晚上他们又做次。
严锐之不是重欲人,不过在这方面也想得很开,毕竟对方实在是个不错床伴。
相较前夜,贺年起初依旧是温和、体贴,只是到底年轻,到后面动作总有些失控。
他直避开严锐之嘴唇,却总在对方背对着自己时,俯身次次从上到下地轻轻啃咬。
严锐之脸埋进床里,没挣扎,但不轻不重地哑声抱怨句:“怎跟狗似。”
贺年不回答,动作也没停下。
到最后两人都有些脱力,有瞬间严锐之觉得贺年把他抱得太紧,想推开,又觉得贴上来温暖让人眷恋,手指撑在对方胸前,却又没有用力。
这次他连澡都累得不想洗,贺年结束后还抱着他,严锐之想蹬他腿,对方却环着他肩,不知是装可怜还是说实话:“严总,今天睡这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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