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进去他就觉
又有什新招数?
然而他没等来贺年下轮花招,就惊愕地后退步——
他先斩后奏,没等严锐之答应就伸出手臂,没把身体力量压上来,只是很轻地抱下。
“哎呀,”因为还带着困意,贺年声音比以往低沉些,“好像有点低血糖。”
只是这个拥抱没多留秒。
但对方还是朝他走近步,明明半小时前还在同张床上醒来,现在严锐之却觉出点不自在,想避开:“你怎不弄自己那份。”
“困,还要再躺会儿。”
“那你出来干什?”严锐之微蹙着眉问。
“出来看你眼。”
贺年这句话声音实在太小,轻若呓语。
“让你清醒下。”
前夜殷红未消又添新咬痕,严锐之不为所动地披上睡袍,把身印迹遮个严实。
贺年不是没领教过这副模样,但还在犯懒,在严锐之床上蹭:“今天早上是没课……”
“那你睡。”严锐之打开浴室门走进去,“走时候别折腾厨房。”
贺年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响亮亮地“噢”声-
夜里睡得早,第二天严锐之生物钟终于幸存下来,在片晨光里睁开眼。
刚睁眼就觉得不对劲,身旁埋着个毛茸茸脑袋,自己肩膀也被搂住,两人皮肤都贴在起,身上盖着薄被。
他回忆下昨晚,确是自己没开口说话,这人就把无言当默认。
严锐之动动,叫声:“贺年。”
那颗脑袋没反应。
对方推开力气并不大,但拒绝意图很明显。
怀抱骤然空,严锐之脸冷下来。
“严总……”
“你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严锐之没看他,背脊挺得笔直,打开门头也不回地出门,后半句话回荡在玄关,“没睡醒就继续回去睡。”-
经历两天连轴相亲郝帅推开办公室门,正打算跟自己至交好友狠狠倒波苦水。
“什?”传到严锐之耳朵里就只有两个字,他没听清,又问遍。
然而原本还困得不行贺年努力睁开眼睛,叫他:“严总。”
“嗯。”
“严总,”贺年声音终于大点,“能抱您下?”
严锐之怔秒,古怪地问:“你又怎?”
尽管贺年在这里睡两个晚上,但严锐之还是没完全习惯家里多个人感觉。
餐桌上放牛奶和吐司,面包是吐司机烤牛奶是微波炉热,除却中间煎蛋卖相欠佳,总归还算顿不出错早餐。
然而准备这切人已经又昏昏沉沉倒回去睡回笼觉,严锐之没管他,有鱼科技没那注重打卡,他坐下来吃完才起身。
站在门口整理下领带,他刚要出门,就听见房间门又被拧开。
贺年看上去明显还是很困,眼皮还耷拉着,遮住点原本明亮眸光。
严锐之今天没有起床气,甚至还又叫声:“你早上没课?”
贺年睫毛好像不经意地动动。
这个场景让严锐之想起那些被叫到名字会动耳朵小猫小狗,但……
很明显贺年不是小猫小狗,严锐之面无表情地把肩上手拿开,踹脚应该是在装睡人。
对方吃痛地哼声,然后委委屈屈地开口:“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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