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衔着那根烟轻轻吸气
他低下头,就听到点清脆声响。
贺年抬起头,严锐之靠在落地窗前,点燃根烟。
他房子在最顶层,因此他没拉窗帘,赤着上半身,带着整片暧昧吻痕,睫毛半掩在烟雾中。
严锐之抽烟动作很熟练,他倚着窗台,不知道在想些什,细长漂亮手指夹着烟,偶尔放到唇边。
见身后没动静,严锐之转过身来,看向贺年时,还微微挑下眉。
贺年闭闭眼,后面话全咽下去-
从浴室出来后严锐之很明显状态好许多,刚洗完澡又没困意,只穿条睡裤,靠在窗前发呆
他没跟贺年说让他今晚去客房话,对方也就揣着明白装糊涂,开始在他床上刷手机。
“你明天没课吧?”严锐之忽然开口。
对方很快应:“没有。”
听见他这说,严锐之勾起唇角很淡地笑下,不再开口。
大抵许多事物都是这样,只要现在有成就,那些曾经伤害就变成功勋,给个人添上无数令人称羡头衔。
可要是没有成功呢?
“虽然这句话由来说有点怪,”贺年给他冲水,手指插进他细软发丝,声音很轻,“也不想说那些切肯定是事出有因话。”
严锐之薄薄眼皮微微动动。
没阻拦贺年抱着自己去清洗,四肢都没力气,第次乖顺地躺在浴缸里,什也不动,就等对方伺候。
贺年去冲个战斗澡,走过来时趿着拖鞋还带着水,严锐之皱着眉让他擦干再过来碰他,对方委委屈屈地“噢”声,但还是听话地照做之后才过来。
念在他进他还是出力,严锐之头靠在浴缸旁,闻着点气味很淡香薰。
他低头看眼身上痕迹,脖子以上干干净净,脖子以下就不那美观。
贺年正在给他洗头,严锐之闭上眼睛:“你倒是挺会找地方。”
“严总……”
“没见过?”严锐之跟他隔着烟雾对视,“也是,很久没抽过。”
他原本以为贺年会露出意外或者不解表情,没想到对方眼中怔愣只有瞬,然后便掀开被子走过来。
“也来。”
贺年看上去十分熟练地也从他烟盒里抽根烟,凑近他,低声说:“严总,借个火。”
“是不是担心明天们起出现在公司会被人说?”贺年替他想下,“那明天坐公交,到时候再……”
“不用。”严锐之淡淡地打断。
他从来就不太在意流言,没回头:“没课话,明天就送去上班。”
“哎!”
这次贺年应得十分干脆。
“但您这样要是变态,那现在缠着你,就也算个吧。”贺年短促地笑下,又很快叹口气。
“不过不管怎说,要是您没遇到那些事就好。”
那是不是能更好追点。
他揣着点少年心思想。
要是他能再早点……
听出来他语气里没有埋怨意思,贺年边道歉边说:“很有服务精神。”
严锐之没搭理这句,让贺年把水温调高些。
“不想问为什退学?”他眼皮轻阖,随意地问句。
贺年手上动作顿:“您要是想说就听。”
末又补句:“反正觉得这样还更有传奇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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