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贺年把桌面上东西收拾干净扔出去,严锐之这才惊觉,自己刚才被贺年哄着吃饭样子怎这像小孩子。
简直是……
他在心里叹口气,总觉得这段日子越活越回去。
尽管有钥匙和密码,但今晚贺年还算懂事,毕竟惊险两回,没太敢继续厚脸皮地蹭去跟严锐之睡在块儿。
不过正当严锐之松口气准备洗漱时候,忽然感觉贺年走到他面前。
严锐之不知道为什忽然想这叫,但看着贺年干净英俊脸,又鬼使神差叫声:“年年。”
等贺年反应过来、向他走近,再伸手抱住他时,严锐之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
他没拒绝贺年拥抱,只是对方毛茸茸脑袋蹭着他,有些痒,严锐之回避地说句:“你干什。”
贺年反应快,抱着他说:“您之前说不喜欢接吻,但没说不让抱啊。”
在扯歪理方面严锐之总是比不过他,他双手有些拘束地僵着,回应这个拥抱有些怪异,可要是不回应,贺年满腔热情好像总被自己无言忽略。
己真被踹,找补道,“更何况,跟有鱼天生对,名字都契合。”
严锐之想起那个“年年有鱼”歪理,叹口气:“你还得意起来?”
“是年年嘛。”贺年不要脸,自己说叠词。
不管刚才出于什原因提起这件事,跟他聊两句又没别想法。
严锐之总觉得自己跟贺年在起久,多少也有点变化。
“怎?”
贺年穿睡衣,叫他,脸上表情有些紧张:“严总。”
见他看上去不像装出来,严锐之皱着眉回过头。
贺年深吸口气:“就是……今晚说事,还听个八卦。”
“不喜欢那个京行新老板,”他还强调下自己不喜欢,然后转折,“但要是……对方喜欢您呢?”
不过还好,这样尴尬又暧昧气氛没能持续太久,门铃响起,贺年叫外卖到。
两人便都心照不宣地松开,贺年跑过去开门,跟外卖员道谢,把东西都摆好,才叫严锐之过来吃饭。
严锐之也很快调整好情绪,走过去时候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异常。
在这方面他们总是很聪明。
也许是晚,又或许是贺年坐在他身旁,偶尔看着他,还要说句“不吃晚饭要是到时候又得去医院”之类话,严锐之这顿居然吃不少。
眼看贺嫔还在为圣心绞尽脑汁,他终于还是勾勾唇角。
“年年。”
原本卖力解释人忽然安静。
贺年像是惊喜,又像是没想到严锐之会主动这叫他,时怔住。
那些用来取悦他小伎俩下子全从他脸上消失,只留下点惊讶和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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