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再熟悉不过背脊,他记得他西装下模样,昨天这个时候他还抚摸过那片濡湿肌肉线条,或者因为难耐在上面留下点暧昧抓痕。
甚至在秒前,自己都还在想,他在做些什。
领他们进来人没发觉,礼貌地介绍:“先生,这位就是贺总唯公子。”
里面人也循声转过身来:“你好,——”
话没说完,空气瞬间变成死样寂静。
“你怎突然就想买那个东西,还请人上来下半场不是有个更好胸针,还是个古董,不比你这个兔子好看?”
他极快地在脑海中回忆下,似乎是……贺年曾经去做过家教雇主。
听上去应该是这位太子朋友。
严锐之难免有片刻走神,当时贺年还要因为几百块代课费吃力讨好,而家境优渥人就可以坐在包厢里掷千金。
也不知道贺年现在在做什,他敛眉想。
不需要多说,基本上就证实里面人身份。
没想到随口说竟成事实,郝帅也没想到自己猜得这准,瞬间还以为自己听错:“是风锦贺总?”
对方走在前面领路,闻言温和道:“贺总今天没能过来,是贺总公子在。”
“哦……”郝帅声音顿顿。
严锐之也有些微妙。
还没等郝帅再说话,对方又异常真诚地说:“如果您要是不想上二楼,们下来找您就好。”
郝帅刚要拒绝,就听旁严锐之顿顿:“好。”
他其实对这些理由都没兴趣,也不打算跟别人解释自己为什要买下来,只是直拒绝反而被人注视,倒不如真听听对方到底在卖弄什。
郝帅见他同意也不好说什:“行,那跟你起。”
“两位先生请。”
严锐之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表情。
他只觉得喉咙被堵住,每个字都在发涩,用尽全力才堪堪提侧嘴角,冷冰冰地笑。
“贺……公子?”
房间里刚才那个声音有些耳熟止住,但很快,有个更耳熟声音传来——
“你别劝,是肯定要买这个。”
与此同时,包厢门被恭敬地打开来。
个年轻身影背对着他,身笔挺优雅白色西装,脊背挺直,在水晶灯下显得英俊而夺目。
严锐之有瞬失焦。
平心而论,他虽然没有见过这个所谓独子,但从之前发生事来看,对方所做基本都是对自己有利,比如解约和上次晚宴,甚至于周鸿声都没能闹起来,完全被压下去。
他眉目微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人领他们到门口,做个“请”姿势。
不过包厢里好像有人在说话,已经透过木门传出来。
郝帅没什反应,但严锐之眸光凝,竟然觉得……有些耳熟。
楼梯铺地毯,吸收三人脚步声,郝帅话就显得更清晰:“你们都是全场唯个有包厢,偏偏别都不喜欢?”
“竞拍是他,也只是个传话。”对方说道。
“那既然你们这有诚意,能介绍下身份?”
上楼,三人前后往低调安静包厢走,郝帅还是没忍住,问句。
对方怔怔,也知道他说是事实,笑笑:“您今天所在这场拍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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