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洵回过头去,刘叔站在不远处,很贴心地没往两人身上看,只是说:“对,您刚才问他怎,突然想起来,白天时候他让人去收拾过他房间。您稍等下。”
他站在原地等会儿,对方很快重新走上来,这次手里拿叠画纸:“他跟说,这些都是作废,让随便怎处理。”
“别人给看时候问要不要扔,看下,上面都是……”刘叔礼貌地
偏偏现在醉鬼,明明人都不清醒,在停下来换气时候,还要哆哆嗦嗦地叫他句宝贝。
谢洵被他叫得心头发颤,简直不知该怎样才好。
历数面前这位祖宗三次醉酒经历,每次都是,只要他喝醉,最后受苦就是自己。
次骑在身上喊驾,背完还要把他关在小黑屋里画画;次坐在腿上摩擦,还抖着袖子玩手臂消失唱贵妃醉酒……这次直接亲上来。
不过这次也不算全然是受罪。
程澄缠上来时候动作还有点急,谢洵被他这撬便也张开嘴,而手握上他腰。
对方好像只是想用嘴唇蹭他而已,舌尖触即分,用通俗点话来说就是管杀不管埋。
更何况不清醒人也没什吻技可言,正当程澄想撤回去时,掐着他腰侧手力道忽然加重,他只来得及发出声惊叫,剩下就被对方吞回去。
谢洵舌尖追着他探进去,两人呼吸都变得急促,尽管无甚章法,但依旧奋力地想要追逐进犯。
对方被吻得发出点轻软、含混不清小猫样叫声,挠谢洵面红耳赤、心头发痒。
谢洵轻叹口气,揽着他腰把软成滩水人半搂着,怕他听不清,凑近低声开口:“先带你回去。”
对方懵懵懂懂,但好像很相信他,贴着他点点头:“哦。”
他抱着程澄走出来时候,正好碰到上楼刘叔。
程澄几乎是整个人偎在他身上,刚才亲得太猛两人还有点衣冠不整,谢洵也难免带些尴尬,跟刘叔对个视线。
他往二楼走,正要跟刘叔擦肩而过时,对方忽然小声“啊”下:“谢先生。”
偌大天幕笼罩着他们,谢洵圈着对方索求、攻占,而慢慢,被他吻着人也像是在这片令人脸红声音中得趣,闭着眼,也想去吮他下唇。
然而喝醉程澄哪是谢洵对手,意图很快被发现,体力上占优势人毫不费力就擒住他只手腕,反背到他背后,另只手则轻轻捏着他下颌,让他半强迫抬起头,迎合自己新轮侵略与搅弄。
封在起嘴唇关不住声音,要是被亲得狠,程澄就会无意识地用原本圈着他脖颈那只手向上攀,下下地抓着谢洵并不细软短发,他手上力气没什轻重,但还好,喝醉人本就手脚酸软。眼神濡染点红,比厮磨得绯色潋滟唇瓣浅些,又比脸颊上沉迷绮霞深上几分。
渐渐地,程澄几乎整个人被他压在吧台上,两条腿分开些许,被谢洵趁势用膝盖顶,挤条长腿进去。
他身下整个人好像都在发烫,明明只是亲会儿,却连脖子都泛着粉,之前凶巴巴恶狠狠模样全都不见,此刻他是带着醇香,柔软,甜美,似乎可以任人索取、被人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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