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程澄
直说着要忍住，结果听完以后还是没能控制好。
所幸他只是抽
抽鼻子，眼眶带着点红，说话
大抵是第次，谢洵刚要开口
时候，还是带点几不可察羞赧。
“其实
这几天直在想件事，但今天终于做决定，也有答案。”他说。
“原本想等你个解释，告诉你为什
不告而别，又为什明明很多时候又要口是心非。但现在想明白。”
“，不是……”程澄觉得自己又要哭，但现在这样未免太影响气氛，他努力忍着，想辩解下。
不是要故意走，不是没有理由。
“砰！”
随着声脆响，空中炸蓦地炸开束束烟花，把整个夜空染成绚烂颜色。
烟花样式并不复杂，但除天上炸开，面前喷泉旁还点燃堆瀑布流苏似小型烟火。
这种事他只在电视上见过，程澄还吐槽过现在编剧怎都只会这套，但等自己真看见，又下子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怎……”他眸光里映着明明灭灭彩色火光，再开口时候还有点紧张。
那种回想起来都令人头皮发麻可怕感受已经很久没有过。
想到这里，程澄又叹口气。
到底要不要大着胆子试试。
忽然发现车停下来，程澄怔怔，抬头：“到？”
眼前确是熟悉景象，是别墅大门，但要回家，还要开过花园和喷泉才停。
然而谢洵只是淡淡地笑下，好像并不在意他犹豫，继续说：“你讨厌也好，想离婚也罢，可以全盘接受。但只要你没有明确拒绝，那就从现在开始追求你——
“如果你讨厌，那就改正你不喜欢地方；如果你想要离婚，那们正好可以忘掉之前那些做给别人看故事。
“不相信你之前所有举动都是无心，但也不想做无意义追溯，承认开始对你有些误解，但是……”
谢洵站在花园里，在未燃尽、不那标准、只能勉强称得上浪漫氛围里，看着他说。
“笃定爱你，想要跟你在起。”
“其实开始甚至准备游轮，还想带你去江边。但现在定制烟花又太久，有些等不及。”
“而且最开始说计划时候，小聆说太土，还说现在管制很严，更何况现在也不是什节日，没法在江边放烟花。”谢洵站在他面前，对着他露出微笑，“但觉得，还是有意义。”
“……”程澄努力想回个笑，但因为情绪波动，脸上表情倒显得有些别扭。
“结婚纪念日快乐。”谢洵看着他说，“也有话要对你说。”
程澄只觉得自己句话都说不出来，之前想什系统任务，什维持人设全都忘，胸腔都快要包不住剧烈跳动心脏，他只顾看他，然后听他说话。
程澄看谢洵眼，对方却很坦荡地点点头，然后解开安全带，熄火从驾驶座上下来，绕到另边来，给程澄开门。
他不明所以，还是握着谢洵伸出来手，走下来。
“你等下。”程澄刚下车，就见谢洵小跑着走到不远处地方，然后很快又折返回来。
“怎——”
他刚说两个字，眼前花园忽然就被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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