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
消失
？
什
事也没有发生。
巨大欣喜洪流
般涌来，程澄不可置信地提高声音，对着谢洵又说句：“
喜欢你！”
像是被他感染，谢洵脸上笑容也加深，可又不知道怎回应，只能不停地说“好”，说“知道”。
然而程澄犹沉浸在此刻事实里，简直不知道要怎办才好，干脆冲上去抱住谢洵，音量次比次高，定要让他听到，定要说许多许多遍。
而谢洵脸压过来，在这个夜晚中第二次吻他。
他吻得很克制，只是用嘴唇贴下，再想要深入时候咬下程澄嘴唇，像是在逼迫自己忍住。
然而就在谢洵刚从他唇上离开，两人目光还交错着，稀薄吐息就要消散时候——
程澄突然心横，两只手都勾住谢洵脖颈，无比主动地、用力地重新吻上去。
两人唇缝都被打开，原本还称得上纯情触碰瞬间变味道，程澄身体和脸都很红，口腔里带着令人心动灼热，他们探索、纠缠，又在探索中迷失、在纠缠中沉沦。
声音里沾些水汽，总算没有太丢人。
他结结巴巴说三个你你你，然后又毫无头绪地说三个。
大概是看他有点急，谢洵主动替他解围：“没事。”
“不跟你急着要解释。”只是他表情好像黯淡分，但还是很绅士地说。
程澄听得鼻子更酸，知道明明他就是想要，此刻又非要劝自己不要放在心上，不要那在意。
“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谢洵原意只是碰下，但在有回应后就越发不知足，攻占般地席卷程澄原本领地，他呼吸被吻走，连带着所有顾虑和大脑中仅剩氧气。
他在对方气息里迷迷糊糊地想，谢洵怎这会？
“……没有讨厌你，也没有想要跟你离婚。”程澄勉强缓下站定，看着谢洵，还喘着气，心跳飞速地说，“……”
“也喜欢你。”
两人都因为他这句话而停下动作，谢洵是因为惊喜，程澄则是因为惊讶。
“你……”程澄看着被烟火染成彩色喷泉水珠，低下头，说句，“好像忘香草冰淇淋味道。”
“什？”
程澄红着脸，最后还是仰起头：“你可以让再尝下吗？”
这次发怔人换成谢洵，但很快，作为个思想敏捷行动力过人主角，他仅仅只顿秒，就朝程澄走过来。
程澄看见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于是那些不重要想法都远去，他看见谢洵伸出手碰碰他脸，闻到点残存蛋筒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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