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说笑,别咬……你哥能把这事办妥吗?”
“相信他,别看他整天眯眯眼儿笑,其实就是个讼棍。”何妨趴在床上玩着秦广林手指,没有点担心样子,“还有嫂子呢,你别觉得小题大做就好。”
“那不会。”
秦广林摇头,想想道:“曾经看到过句话,大概意思就是‘能容忍所有人,除不容人人’,觉得这样很对——们可以原谅些无心之失,即使他们对们造成伤害或困扰,但只要不是有意,那都可以看情况去理解,去原谅。
“你变,以前你都肯定会要。”
“别闹,那你要不要吃糖?”秦广林摸兜,才反应过来衣服已经被换下去,“衣服收哪去?”
“上面沾不少血,扔。”
“哦。”
房间里安静会儿,何妨把手上橘子吃完拍拍手,坐在床边握着秦广林手用脸蹭两下,“幸好你没事,等过两天检查下,们就回去,回洛城,不在这里待着。”
“两个学生……十年苦读,朝白费。”他忽然叹口气。
“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何妨吃着橘子,扭头吐出来两颗籽,然后抬头瞅他,“不忍心?”
“没有,就是有些感慨……何必呢?”
秦广林收起报纸折叠两下,随手放在旁,见何妨又递过来橘子,下意识吃进嘴里,又被酸得眼睛挤起来,“吸溜……你自己吃……那两个人,又没人逼他,没人强迫,自愿做这种事,现在被抓,能怪谁?
——话说回来,怎会有这变态人,以伤害别人为乐,这就是传说中心术不正?”
赵清走。
没多说什,虽然对那钱还有些可惜,但对二人决定也表示支持。
没受什重伤,确实是运气好,最主要还是何妨提刀对峙,逼退那伙人。
不然后续再被群喝醉二逼青年拳打脚踢,耽误下送医时间,秦广林现在估计都没办法自己吃饭。
个有情,个有意,她几乎已经确定这两个人会走到最后,不结婚都说不过去。
“见个老丈人,有取经感觉。”秦广林拿手指拨着她唇瓣,思绪慢慢飘忽,“回去……得在你那儿住到伤好,不能让妈知道,免得她瞎担心,你也别说漏嘴,记得啊。”
“知道,秦长老。”
何妨在他指头上轻轻咬下,又抬起脸看他,“觉得那钱可惜吗?”
“当然可惜,六位数巨款呢。”秦广林咂咂嘴,这比他存款还多,“要是自己过去被揍顿,拿笔钱带着你回洛城多好?”
“呸呸呸。”
“还以为你不忍心,想放他们马。”何妨看秦广林呲牙裂嘴样子笑,拿着瓣橘子又往他嘴边晃来晃去,试图引诱他吃下去。
“不吃,你自己吃。”秦广林推着拒绝。
“这样你要不要?”
何妨把橘子叼嘴里朝他扬头,“嗯嗯?”
“……不要。”
“会不会觉得很凶?”何妨坐在病床边上又在给秦广林剥橘子,算是饭后水果。
“你昨晚定更凶。”
“那是,就像女武神样,嘿哈……张嘴。”
“哎呀……好酸,这个你自己吃吧。”
秦广林半靠在床上正看赵清留下来报纸,皱着脸把橘子咽下去,将报纸翻面继续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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