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伤成这样还不老实?”她翻个白眼,伸手轻轻拍它下。
“这又不能怪。”秦广林脸无辜,“你不是说受你控制吗?”
“……”
何妨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无言以对。
好像确实说过来着。
“不可以,头上不能沾水,你脖子那里也有伤口……别废话,快脱。”
何妨不耐烦地扯他衣服,“又不是没看过,扭扭捏捏和个大姑娘样。”
“什扭扭捏捏,就是觉得擦不干净,洗下更好……别动,自己来。”
秦广林嘟嘟囔囔地除去病号服,小心地趴在床上,“你用力点,不然擦不干净,昨天倒地上不知道沾多少灰……咝~别这重,皮都掉。”
“就得用力,给你去、去、晦、气!”何妨咬牙哼哼着,双小手卯足劲儿在他后背来回擦拭。
但是这种无缘无故伤害别人,并且以此为乐行为,本质上已经是反社会倾向,不管伤得重不重,都是不应该,像他们……”
秦广林伸手指指报纸,继续道:“根本不配被原谅,如果今天放他们马,给他们个机会,那就是给们这样安分守己普通人头顶悬上把刀,谁也不知道它什时候会落下来,这不公平,要就不做,做事就要承担后果,们发着善心任由他们随意伤害别人,那才是错误。”
人活于世,最重要就是规矩,规矩摆在那里,守不守全在自愿,这没人管得,但做选择同时,也要做好承担后果准备。
在他们动手那刻,就该料到这种结果,现在放他马,那是坑害别人。
“啧……你要是去取经,八十难得缩减半。”何妨笑着走到门口处锁上房门,拿过边毛巾脸盆进去洗手间。
pia!
何妨在他腚上拍巴掌,“翻过去!”
“这边你别太用力,给搓坏麻烦。”秦广林别别扭扭地翻面儿,歪着头看向窗帘,就是不与她对视。
很奇怪,两个人赤诚相见时候点没感觉别扭,但个人衣着整齐,另个人果着,就会感觉到不自在。
“搓坏就修修。”何妨撇嘴,继续哼哧哼哧拿布像抹桌子样给他抹过去。
“只是可惜他们父母。”
“没什好可惜,生而不养,养而不教,教而不善,同样都是错误,不守规则人,害己无所谓,害人是大罪过,这个锅他们父母甩不开。”
“每个人都是独立自然人,虽然说是说养不教,父之过,但那只是部分原因,成长过程里改变人因素太多,自己人生还是要自己负责,父母只能算部分……”
“行,闭嘴。”何妨端着水盆出来放到床边,拿毛巾浸到里面抽洗两下,“你说服不,说服不你,所以就此打住——把衣服脱。”
“可以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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