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辛苦
。”
陈瑞整理完桌面与文件，抱着其中
小半
看来要忙。
“……”
陈瑞眼中点点现出光彩，认真看秦广林眼，又扭头扫视眼坐在位置上
其余五人，抿抿嘴。
“用！”
个字说得斩钉截铁，他猛地站起来，大手挥，“上班！”
这刀，捅在他心窝子上。
其余人看到陈瑞有些灰败脸色，心中更加忐忑，互相对望几眼，终于忍不住开口，“老板……”
“对不起，迟到。”
秦广林戴着鸭舌帽身影随着声音同进到公司，抖抖手上伞放到旁，伸手打卡，滴声后转头扫视圈，却见陈瑞愣在那里。
“你……咳……”陈瑞声音干涩地开口吐出个字，顿顿，轻咳声后继续道：“你怎
来？”
孙文走。
随着他起走，还有公司半数人。
陈瑞早早来到公司，没有进去办公室，而是坐在孙文位置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公司门口，等着人来上班。
九点十分已过，诺大公司算上他，只有区区六个人到场。
没有往常招呼声，也没有交头接耳，其余五个人都没说话，坐在自己位置上面面相觑，不明白发生什。
陈瑞大步从孙文位置离开，走到秦广林近前看着他张张嘴，没出声，把手放到他肩膀上微微用力按下，扭头回到办公室。
没问为什不跟孙文走，也没问为什回来上班，现在人已经在公司，其他都不重要。
没过片刻，陈瑞又重新出来，手上抱着堆资料与画板，放到之前属于江玲玲位置上开始整理。
秦广林个人就抵得上孙文和另个画师，甚至还要再加上余乐，他们两人相互配合，很有可能把公司重新撑起来。
个人独木难支，现在是两个人，能拼，也得拼把。
“
来上班呀。”秦广林笑笑，“不然怎拿工资？”
他也没想到孙文动作会这快，这果决，点不留情面，说走就走，只在临走前夕给他去个电话。
昨晚接到孙文电话他只思索短短瞬，就决定照常上班，这是早就想好，能不能撑过去是陈瑞事，他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陈瑞闻言又愣住，“你和孙文……”
“同学，朋友。”秦广林耸耸肩，已坐到自己位置上开始整理东西，边打开包边道：“但不是上下级，也不是合作伙伴。”他顿顿，抬头看向还坐在那里陈瑞，“呃……现在还用上班吗？”说着话，他目光扫过公司，以往热闹办公区现在冷冷清清，熟悉几个面孔都已消失不见，不由在心里暗叹声。
空气静悄悄，让人不由感到有些压抑。
陈瑞有些僵硬地微微侧头，目光从剩余人脸上扫过，沉默半晌，身子忽塌下去，像是被抽骨头般，无力地靠到椅背上，眼神有些飘忽地游移半圈，最后落在秦广林位置那里。
两个主笔，个上色，个编辑，两个助理，还有个文案，全都没来。
如果是半年前发生这事，他还能勉强把公司撑起来，现在业务已经扩开，光是连载系列就有五部还没完结。
现招人来不及，只能把业务外包出去，但如果外包话，不仅质量难说，利润方面和后续工作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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