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温塔和宁族来朝人中,各有位公主跟来。皇后意思,是希望在太后寿宴前亦要好好招待。后日在蔷鑫殿设宴,你和怀湘也过去。”怀珍公主道。
让怀珍招待宁族和温塔公主事情,怀荔之前已经知晓。设宴招待,宫中公主过去相伴很正常。
两个人又简单地交谈几句后天宴席,怀珍公主视线不由越过怀荔,望向俞嫣。
俞嫣先是练舞,后和怀荔追闹半天,有些累坐在玫瑰小椅中,正懒洋洋地扇动着柄团扇。团扇扇动,带来几许解暑风,也使她鬓侧垂落发缕时不时地飘起。
“小郡主也并来吧。”怀珍忽然说。
俞嫣望她眼,弯弯唇,继续去喝好喝甜引子。过会儿,她又说:“咦,那今年探花郎是谁呀?是知道人吗?这状元和榜眼,都认识,就是不知道探花郎认不认识。”
京中权贵公子,大多都有耳闻。那些夫子门生亦在科举前就有名声。
怀荔摇摇头,说:“们应该都不认识。听说是从小地方出来寒门学子,没什根基。”
俞嫣翘着唇角笑,打趣:“谁告诉你呀?”
“不给你喝!”怀荔突然出手,抢俞嫣手里捧着那杯葡萄引子,起身跑开。
俞嫣和伴舞们排练着,怀荔坐在旁托腮瞧着。她看着俞嫣起舞身姿,心里还是因为自己不能亲自献舞而觉得有点惋惜。她揉揉自己手腕,如今还在隐隐作疼。
怀荔自小养在太后身边,又因为俞嫣时常进宫见太后,所以她们自小便熟识。比起宫中其他公主,怀荔更愿意亲近俞嫣。怀荔住处直在太后宫殿之内,虽然不似别公主有更宽敞气派独立宫殿,但她也乐得清静。住得离太后近些,更是能免去很多麻烦事。
俞嫣排练完,怀荔赶忙迎上去亲昵地去拉她手。
“累着吧?快来吃凉点!”她拉着俞嫣去门窗大开花厅,吹着凉风吃着小点心,聊着天。
“这次可真是要多谢你。”怀荔将杯酸酸甜甜又冰过葡萄引子递给俞嫣。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多少次道谢。
俞嫣惊讶地望过来,显然没想到这事儿会与她有关系。
怀珍公主微笑着,说:“人多热闹些,并来
“还!”桌上分明还有杯没动过,俞嫣偏要去追怀荔抢走那杯。
追赶,捉躲,两个人裙摆晃动翩飞,伴着姑娘家笑声,追出室盎春。旁几个小宫女亦跟着笑。
怀珍公主过来时,远远听见欢笑声。她脚步顿顿,才继续往前走。
宫人禀告,花厅里笑闹着两个人才停下追逐。下午暖融融光落在她们灿笑面庞,鼻翼周围点薄汗都带着几分夏日甜美。
怀荔将手中那杯已经洒光葡萄引子递给宫女,迎上去“皇姐怎过来?”
她不嫌麻烦谢来谢去,俞嫣倒是懒得每次都跟她客套,干脆不接话,开开心心地喝着葡萄引子。
阵穿堂风带着花厅里花香,掀起室芬芳。
“对!”俞嫣忽然想起件事情,“听说燕嘉泽现在是状元郎啦,还没恭喜你!”
怀荔怔,咬口杏儿,哼声:“他考上你恭喜他就是,恭喜做什。”
话出口,她立马意识到这话太别扭,自己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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