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回头望向长生,问:“长生,你今年多大?”
“二十五啊。”
季夏笑:“怪不得没娶着媳妇。”
“你什意思?”长生气急,“你这小丫头片子小心转头求夫人把你指给!”
“不许说夫人半句不好。”季夏面无表情。
长生被噎口,他反应半天,才理直气壮地问:“你这丫头,什时候说夫人不好?那是陈述!陈述!哪里有半句说她不好!”
季夏“哦”声。
长生这个气啊,自己解释半天,对方就个“哦”字打发?季夏走得稍微快些,他落后步,他朝着季夏背影指指,无声摆口型凶神恶煞:“死丫头片子,别让找到机会揍死你!”
季夏忽然停下来,长生个不察,手指头戳在季夏后脑勺。季夏回头瞪长生,长生与她对视瞬,立刻弯着眼睛笑起来,眯着眼睛说:“刚刚有枯叶落你头上!”
“顾见骊——”
顾见骊点头,轻轻“嗯”声。
姬无镜瞧着她有些呆怔软样子,忽然挑起眼尾笑出来。
顾见骊直望着他,见他笑,她也弯起眼睛,漂亮眼睛弯成好看月牙。
“顾见骊,你笑什?”姬无镜问。
季夏没理他,指指远处坐在横斜树干上两个人,有些不解地问:“五爷和夫人在做什呢?”
长生仔细看又看,才不确定地说:“这两人好像是玩得冻着耳朵,互相给暖耳朵!”
季夏狐疑地望着坐在树干上两个人。姬无镜如常穿身宽松单薄红衣。顾见骊穿身浅杏色襦装,搭着件鲜红斗篷。两个人靠得很近,顾见骊斗篷紧贴着姬无镜,斗篷红和姬无镜身上红融在起,分不清楚。
季夏怔怔,目光微妙起来。
“你怎不说话啊?你仔细瞧瞧,没说错吧?”长生又说,“可是不对啊,既然冷捂什耳朵啊,回马车上可不暖哉?”
顾见骊垂下眼睛,抿抿唇,又很快抬起眼睛望向姬无镜,也不说话,只用更灿烂笑脸作为回答。
“呆得你。”姬无镜嗤笑,双手覆在顾见骊耳朵上,给她捂捂被冻红耳朵。
顾见骊还以为他要捏她,反应下才知道他在做什。顾见骊便也伸出手捂住姬无镜耳朵,也给他暖暖。
长生和季夏在原地等很久,有些不放心,才沿着小溪往下游走去。
长生说:“没想到夫人还喜欢玩这种小孩子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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