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镜皱下眉,推开里间门。
隔着道山水图落地屏风,隐约瞧见屏风后顾见骊坐在梳妆台前身影,姬无镜边绕过屏风往里走,边问:“有什要与说?去西番……”
姬无镜话语戛然而止,讶然地望着顾见骊背影。
顾见骊望着铜镜中自己,她目光缓缓上移,从铜镜中去看立在她身后姬无镜。可惜从她角度
姬星漏不高兴地低下头继续翻书册,嘟囔:“直不告假会累。”
温静姗刚拿起奏章手轻颤下。她心里忽然阵暖流,暖得她想哭。她垂眼,掩去眼角湿意,慢慢笑起来。
如此便很好,不能再好。
姬无镜向来耐心不怎样,可若他对件事情上心,耐心简直让人惊奇。他靠坐在藤椅里,老神在在地拿着两幅刺绣图样比对着。
旁几个绣娘偷偷看他眼,迅速红着脸收回视线,将头使劲儿低下去。
殿内同样翻看奏折温静姗抬起头来,问:“怎?”
“静姗姐姐,告假日,这些烦劳你!”顾见骊急急起身,捧起厚厚奏折放在温静姗面前长案上,叮嘱句正在看书姬星漏不许偷懒,便急匆匆地离开。
姬星漏歪着头瞧顾见骊离开背影,问:“她做什去?”
温静姗温柔笑着,说:“你养父明日要离京,许是去和他分别。”
姬星漏转过头来,小手转着毛笔,盯着温静姗看。
子有没有看清他当时在做什?”
芫安犹豫下,仔细去瞧顾见骊脸色,才说:“好像是在绣方帕子。”
顾见骊将书卷合上,让芫安吹熄灯烛。她决定睡,不等他。
又过十来日,朝中对于姬无镜住在宫中事有诸多不满。
顾见骊理解朝臣顾虑,可眼下情景她和姬无镜实在不敢离宫。只好以国父府仍在修建为由暂且拖延。
原来有着种人,貌美到无论他在做什,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他,都能吸引你目光,更甚至勾你魂儿。
芫平端着茶壶进来,替换姬无镜身侧桌子上凉茶,说道:“大人,娘娘让您今天早些回去,有事与您说。”
姬无镜随意“哦”声。
芫平怕他忘记,临走前叮嘱小太监到时候再提醒姬无镜次。
今日姬无镜倒是比寻常回去地早许多。刚踏入寝殿,姬无镜便闻到股郁香。他侧首看向高脚桌上博山炉。里面檀香换成玫瑰香。
温静姗差异地问:“殿下怎?”
“你明天也告假。”姬星漏说。口咬定语气像极下命令,隐隐有帝王姿态雏形。
温静姗更觉诧异,她放下奏折,认真问:“殿下为什这样说?”
“今日她告假明日你告假才公平。”
温静姗温柔地轻轻摇头,说:“这有什公平不公平。”
也就是这个时候,也该到向西番出手时候。西番兵强马壮不说,且人人高大,勇士骁勇。顾见骊思来想去,让姬无镜带着玄镜子去趟襄西相助。来,剿西之举会更顺畅,二来也是可以让姬无镜暂且不住在宫中堵朝臣之口。
姬无镜明日就要出发,顾见骊心里沉甸甸。
这……
两个人关系已经不太正常,再来个分别?
顾见骊放下奏折,决定采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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