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想看看她,但是看不清,不敢多看,但从那呼吸和手指上L猜想她定很漂亮。她不动,也不躲开,没有点儿声音。车轮轧得铁轨“咔哒哒——咔哒哒——”在他们身下震响,铁和铁磨擦声音,尖厉,甚至有些恐怖。L再试着把手放下来,放在原来位置,在那儿,她,那只女性手仍在等着他。他把地抓住,她便又在他手中轻轻地扭转,五个手指对五个手指,捏着,攥着,都有汗,绞绕着不知如何是好似。序幕不可能太久,激情朝着必然方向推进,L手慢慢向她身上移动,向她胸前摸索,她不反对,她直都不阻挡,她是允许。于是L触到丰硕胸,两个年轻乳房,隔着乳罩,不很大,但是挺耸、充盈,顶部小小突起那必是乳头,阵风,bao似东西刮遍诗人全身。但L忽然又把手挪开,抱在自己胸前,龌龊和犯罪感在他心里掠过。他把手挪开,她不制止,那意思是相信他还会回来。不错,她判断完全对,真理难以抗拒,那是真理。再回来时,乳罩松开,他手在整个光滑细腻胸脯上畅行无阻,在微微齐水上走边走过颤动隆起和凹陷。火车“咔哒哒——咔哒哒——咔哒哒——”奔驰在黑夜群山中,“空嗵嗵——空嗵嗵——空嗵嗵——”那是在过桥,“轧轧轧——轧轧轧——轧轧轧——”是钻过隧洞,少年花朵在这动荡节奏中昂扬开放。L在那缠绵温润腰腹上停留,彳良久,正要走向另处最为致命梦境——更为沉重山峦和更为深邃渊壑,但这时,另外那只手制止他,对他说:“呵,你还这小。”那双直微合着眼睛,定是在昏暗中睁开,看着他。L心慌意乱无地自容。“咔哒哒——咔哒哒——”声音渐渐地小下去,渐渐扩散得缥缈,可能,火车走出大山。那花朵很快收缩合拢。
“呵,你还这小。”
“你几岁?你还太小。”
“你也就是十六、七岁吧?”
L不记得是否回答她。L害怕,心里不知在想什。
列车忽然停,临时停车。人们都下车去,方便方便,透透气,询问这是到什地方。四周是黑色森林,林涛声,和被惊醒夜鸟不安啼叫。L随着大家下车,离开那姑娘,从此永远离开她。未来,在处处稠密人群里,谁说得准不曾再与她相遇过呢?但是肯定,那时,谁也认不出谁。
L在夜风中站着,直到火车汽笛声响,绿色信号灯在黑暗中画着圆圈,他才又上车。他换个位置,但路上他不断朝原来那个角落偷望。他再没有看见她。天亮,车窗打开,是个晴朗天气。人们都坐起来,高声说笑,整理行装,终点站就要到。L看见那个角落里没有她,虽然他并未看清她脸,但是诗人相信那儿没有她。如果有,他定能从目光中认出她,目光总会泄露出哪个是她,但是没有那样目光,没有。
为此,诗人,是惋惜呢,还是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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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T--L心心念念那个少女,诗人暗自庆幸没有发生更糟糕事。火车之夜已成过去,已经结束,无人知烧。已经安全。火车上那个姑娘已经消失,永劫不复,虽然她肯定就在这个世界上但L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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