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官府人?”王四娘问。
“目前还说不好,因为证据还不够齐全。”崔桃客观陈述道,但她个人觉得是*员或官差可能性很大。
“们幸而在开封府坐牢,若换在别处,却不知会是什光景。”
王四娘叹口气,又冷笑两声。
“其实这种事儿在很多地方大牢都有,也就开封府在皇城根儿底下,做事规矩些。在其他地方大牢,很多女囚都不被当人看,遭狱卒们可劲儿欺辱,说什‘都进到牢里,还当什节妇’,肆意扒衣裳戏弄都是轻。却有不少因小罪入狱,后来被放出来,却没脸活下去,要吊死要跳河。”
“咳咳——”萍儿蹙眉,努力咽下嘴里东西,用幽怨眼神瞪着王四娘,“能不能别在吃饭时候说尸体?”
“没在吃饭时候说呀,吃完!”王四娘无辜道。
萍儿倒是被气得更加咳嗽,她幽怨地瞪眼王四娘,埋怨她只会想着自己,不顾及别人。
“哎呦,可别这讲。你哭哭啼啼时候不也只是想着自己,没想过别人看你那样有多过膈应?”王四娘嘴贱地反驳道。
“你——”萍儿气红脸,王四娘却只顾着笑。
份儿猪蹄盛到碗里,也配好饼子和筷子,但却不让她们动筷。
俩人赶紧求崔桃,好顿拿好话赞美崔桃,并向她保证以后定能做她好帮手,绝不拖她后腿。
“个要求:办正经事时候,少废话。让你们做什,就做什,不许多说个字。不然就出门左拐,大黄那里还有地方。”
崔桃口中大黄,正是开封府大牢旁边养条狗,也是上次在试毒中侥幸活下来狗。
俩人连连点头,跟崔桃作保证。
萍儿惊讶地问王四娘怎会知道这些。
“别忘原来是干什,寨子里有几个娘子犯事儿进过大牢,见识过里面情况。她们也是熬出来,却是没脸在原来住地方呆,便跑来山寨投奔。”王四娘痛恨地皱眉,气愤地
萍儿无奈之下只能鼓着腮帮子,端着自己菜碗,躲到厨房另端去吃。
王四娘这时就听崔桃讲她检查那些女尸中,但凡没被烧焦,下身无不糜烂严重情况。王四娘当即就明白是怎回事儿,气得拍桌子瞪眼,破口大骂那些畜牲居然敢这样祸害女人,都不得好死。
“现在初步怀疑,她们可能都是女囚,当然还要进步调查证实。”崔桃接着道。
萍儿凑过来,瞪大眼:“女囚?那是什人居然对——”
萍儿刚刚虽然躲到厨房另端,但是点不妨碍她把整件事都听得清二楚,因为王四娘刚刚骂声实在是太大。
崔桃这才撤离手,允许她们吃。
好几天没沾到肉腥儿俩人,马上就跟疯样起筷子开吃。
王四娘性子急,吃得快,但啃猪蹄时候特别细致,骨头上面丁点筋肉都不留。也幸亏崔桃这猪蹄闷得够久,她才能都给啃干净。
萍儿相较于王四娘吃得更斯文些,可速度也不慢,有时候吃得边腮还会鼓起很高,略有点不符合她往日贯给人淑女形象。
“对,”王四娘吃完之后擦擦嘴,问崔桃之前在验烧焦女尸时候,为何态度突然大变,“是查出什紧要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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