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桃继续跟韩琦细致分析杏花巷案凶手特征。
“根据钱同顺妻子杨氏死亡境况来看,当时在夜晚,杨氏都没来得及披外衣,就在院里见凶手,可见对凶手毫无防备。
银针插入,定要近而精准,从四位被害者都没有反抗伤情况来看,死者都是在他们毫无戒备情况下,近距离被银针刺入耳。
两户人家,两对夫妻,也便是两男两女,会同时对什人疏于防备?假设凶手也是杏花巷住户,跟他们很相熟。凶手力气小,可能是女子,当然也可能是身子孱弱男子,但不管是男还是女,
崔桃接着就赶往三年前在杏花巷自尽张姓夫妻坟地。
开棺之后,合葬尸棺内白骨情况目然,两具白骨颅骨内都插有根银针。如此就可以大概明确,杏花巷内发生所有夫妻自尽案子可能都有关联,所有‘自尽’夫妻可能死于同种手法。想要完全确定,还需要找到另外三对自尽夫妻葬地,进行开棺确认。
这方面事地是由王钊来负责调查处理,崔桃这边只需等消息就好。
“如今看来,杏花巷案子很可能跟种邪术祭祀仪式有关。整巷子凶相宅,必须是对夫妻悬梁自尽,每三年次,每次两对。”崔桃对韩琦总结道。
“那会是何种邪术仪式?”韩琦问。
拍桌子,“却没有像尸房里那些,竟被那般祸害死!这些丧尽天良狗畜生,别让遇见他们,否则扒他们皮,挖他们眼!”
萍儿连连应承,也跟着王四娘起痛骂那些人。
“希望韩推官能够尽早查出这事真相,把那些祸害人畜生都给抓起来!”萍儿接着道。
“韩推官会不会因为那些人是当官,便护着他们?”王四娘担忧地问询崔桃,“所谓官官相护,何况在他们眼里,女囚下贱,不值钱。”
“不会。”崔桃相信韩琦不会那做。
崔桃手托着下巴,琢磨道:“这就说不好,很多邪术都是秘传,外人未必知晓。但这个仪式应该不是给活人做,像在为死人祭祀。当然,生者也必有所求,不然不会如此大费周章。”
韩琦点点头,觉得崔桃所言颇有道理。
“那个给杏花巷建房老木匠女儿,可找来没有?”崔桃忽然想起来。
“大概明日会到。”
“那就好,这案子不能再拖,如果每三年凶手要拿两对夫妻祭祀话,今年数量已经完成。凶手在短时间内很可能不会再动手,若让他隐匿在茫茫人海之中,便再难寻到,除非等到下个三年。”
但退万步讲,如果他真那做,崔桃也有自己办法应对。总之,要给尸房里那十名不管是在生前还是在死后都受尽羞辱死者们个交代。
现在崔桃说话,王四娘都信。她立刻松口气,感慨果然还是开封府好。她和萍儿选择留在开封府,真真是个明智决定。
下午时候,崔桃先去长垣县,查看山里起火点。
根据现场燃烧程度来判断,十名女尸被焚毁山沟就正是起火之处。这山沟附近没什树,都是些矮灌木和草丛。所以火势没怎蔓延就被扑灭。
现场除黑漆漆草木和碳灰,没有什有价值线索。即便是有,也早在救火过程中被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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