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难为你,特意为二人来跑趟。”韩综知道韩琦不喜参加这种应酬。
“无碍。”韩琦喝干茶盏后,便掸掸衣袍起身,跟二人告辞。
韩综看着韩琦离去背影,啧啧两声,跟吕公弼牢骚道:“瞧他,刚说‘无碍’,下刻就起身告辞。论起言行相诡,他韩稚圭当称第。”
“倒觉得他言行致,因确觉得‘无碍’,才会同意特意来跑趟。这会儿定要告辞,实在是因为某人说话太无聊无味。”吕公弼冷笑着再瞪眼韩综,觉得自己也没有继续留下必要,转身跟着走。
“诶,都走?可是你们邀请来这,转头都把晾在这。”
吕公弼目光不善地盯着韩综。
韩综却面带着微笑,直全神贯注地关注着擂台战况。
韩琦则给自己又到盏荔枝膏水。
“她被你安排住在邓州时候,你可曾派人教授过她医术、风水之类?”吕公弼尽量沉住气,先问重要事要紧。
韩综闻言回头,笑着跟吕公弼摇摇头。
韩琦所言,崔桃过去,只有知道他过去人知道,她自己都失忆不知道。如今若是不信韩综话,那他们就只能信眼前所见那些,无端妄加揣测就是在做无用之功。
“那你可曾韩综口中解到,她如今为何会身怀这多能耐?她是如何在过去那三年习会这多东西?”
韩琦摇头,倒也觉得这点可以跟韩综求证下。
吕公弼见韩琦有此意,马上张罗他跟自己同去。二对,总没有坏处。
个时辰后,广贤楼。
韩综望着吕公弼背影,故意牢骚喊句。等确定他人走之后,韩综便垮下脸来,面如冰霜般。他撩起袍子,坐下来,高扬着头,半睁着眼睛睥睨楼下擂台。
“太无趣,她们不适
“没有安排过,不过她倒是极爱看书,便叫人搜罗所有有趣书给她看。她向来聪颖绝伦,本就琴棋书画样样精绝,书看多,自学成才也不无可能。”
韩综这话乍听像是解释,但吕公弼却听出韩综满口显摆意味。他在表达他很解她,并且肯定他,赞美她,甚至为宠她,叫人搜罗‘所有有趣书’给她。
吕公弼咬紧后槽牙,心中火几欲喷薄而出。
韩综却在这时笑着看向韩琦,特意问:“说可对?稚圭兄如今是她上级,必定很解她聪慧。”
“嗯。”韩琦淡淡应声。
韩综依旧穿着他白天那身藏蓝锦袍,那路风尘仆仆骑着毛驴,衣服上难免挂着尘土,有些脏,韩综却偏偏没换。
他进门,便见韩琦坐在窗边,端着茶盏喝什,整个人安静得很。吕公弼则负手站在窗前,看似安静,可瞧他背在身后握拳头手,便知道他内心有多不安静。
“二位雅兴,这急急地邀来,观女子相扑?”韩综也踱步道窗边,随即看向外头打得正欢相扑擂台,“不怎样,还是萧六娘厉害。”
萧六娘!吕公弼听韩综此言,心头跳。上次跟官家起看女子相扑时候,崔桃直支持人正是萧六娘。
巧合?韩综刚好跟崔桃有致眼光?还是那天事,他早就打听到细节?但不管属于两者哪种,都可以确定点,这厮在故意这样说话来刺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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