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儿细想想,噘起嘴,不高兴地走。
王四娘见萍儿不高兴,她乐,又乐颠颠去找崔桃问问明儿早吃什,她好提前去准备食材。
……
次日晌午,长垣县那边安排监视朱氏兄弟人手传来消息,朱大牛在昨天深夜子时,去长垣县县衙,从后门进,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才偷偷出来,折返归家。
“做贼心虚才会选择半夜行动,看来长垣县县令也未必干净。”
路上萍儿犹犹豫豫半晌,终于叫住崔桃,跟她坦白自己‘状况’。
王四娘马上闪躲到墙边,边揪着树叶边瞧热闹,琢磨着怎也有出好戏能看。
“就这事儿?”崔桃笑声,“早看出来,随你。”
萍儿愣愣,连连跟崔桃道歉:“知道韩二郎心悦崔娘子,就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但绝不会做什!”
“心是你自己,只要不犯法,不害人,不违背德道,正大光明,它想悦谁就悦谁,你有什好道歉?”崔桃笑声,便无所谓地往回走。
笑,瞧着就有亲切之感,更叫人禁不住喜欢。
王四娘随即跟萍儿嘀咕几句,无非是劝她收敛点,喜欢也不能表现出来,藏着掖着最好,可别让崔娘子知道,不然多尴尬。
“藏不住。”
萍儿又吞颗元宵,然后瞄眼那边用木勺盛元宵崔桃。崔桃正张罗着分些元宵给王钊等人。
“怎办?”萍儿望向王四娘,脸颊还有些微红。
若非是认识衙门老大,那朱大牛岂敢半夜跑去县衙?
追溯这案子起初时情形,长垣县县令
王四娘为准备看戏,那都费心地掐大把树叶,想等着会儿崔桃训骂萍儿时候,自己撒上把树叶来配合萍儿哭泣。王四娘依稀记得自己听过句什诗,叫什名是什人作,她不记得,只记得其中有两句叫“落叶不更息,流泪各沾衣”。所以她才觉得萍儿哀戚落泪时候,肯定跟落叶更配。
萍儿因为心结除,松口气,这会儿开心极,欢快地跑到王四娘身边,拉住她胳膊道谢。还多亏王四娘出主意,她去找崔桃坦白,结果真好。
王四娘遗憾地丢自己手上树叶,哼哼两声,“劝你别犯傻,冷眼瞧着那个韩仲文,这辈子都不大可能把你看入眼。”
“为何这样说?”萍儿当然知道不可能,可王四娘这说还是想问句为什。
“宁肯跟换毛驴,也不跟你换。”王四娘是心大,但可不傻,眼神儿可好使。
王四娘终于明白萍儿所谓藏不住,是真藏不住,刚不过提嘴韩综,她居然就脸红成这副样子!
“能怎办,自求多福,去坦白吧。”王四娘拍拍腿,起身,又跑去找崔桃要满满碗元宵。
萍儿吃完自己嘴里元宵后,就先陪着崔桃和王四娘起,把元宵端给王钊他们。
王钊等人刚从长垣县赶回开封府,他们天忙着跑来跑去,都没来得及吃东西。元宵还没到,他们这些狗鼻子就闻到香味,见崔桃端着元宵来,个个都跟疯样,赶紧凑过来哄抢空,都不必找地儿坐着,端着碗就迫不及待吃起来,边叹好吃边纷纷向崔桃道谢。
“吃完记得把碗送回来。”崔桃笑着嘱咐完,就带着王四娘和萍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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