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得出娘子是好人。上次来开封府递状纸时候,听衙役们提起过崔娘子,说崔娘子本事,整个开封府衙役们加起来都比不上。”严大郎老实道,“知这案子不大,按理不该报官,不该麻烦开封府诸位官人们,可
“知道些,都说逼着岑氏守寡,不让她改嫁,可万万没有这样心思。她为三哥守丧完毕之后,就让内人去劝过她,毕竟那年轻啊。她却说她暂且没那心思,们自然不能逼他,便随她去。
谁知这几年,外头风言风语越来越多,竟都传是逼她守寡,还有传得更邪乎,说觊觎她美色。所以这人严家是万万不敢留,便让内人寻合适人家,为张罗改嫁,可她却还是不愿意,说多又哭起来。如今弄得里外不是人,差点都不想活!”
严大郎告诉崔桃,他现在烧饼生意是越来越差,已经没有办法给家里糊口,以前天卖四筐都不止,现在筐都卖不完。再这下去,他连买面做烧饼钱都没有。
“还听说,岑氏织布钱都被你们家压榨走?”
“这是谁说话?”严大郎气得拍桌而起,“们可没觊觎她分钱,以前过年过节有什吃都不忘给她送份儿。她自然也会回礼,有时候会给孩子买些东西。她怎能对外人次又次地这诬陷们?”
桃边挑着瓜边往严大郎方向看,忙对崔桃说同样话。
崔逃挑十个甜瓜后付钱。
“见他面善,可不像你说那样,你这话都是道听途说而来吧?”崔桃质疑道。
“可不是,就是住在他们巷子里人亲口告诉。小娘子可千万不要相信个人脸!何不想想,连跟他同巷子人都不买他家烧饼是为何?还不是他这人有问题。他原本不在这卖,近半个月才来,之前在州桥那边,因被人嫌弃狠,才跑来们这。”卖梨摊贩道。
崔桃应承地点点头,随即走到严大郎跟前,告诉他:“烧饼都买,随送到家里去。”
崔桃见他说得面红耳赤,瞧得出他憋屈有火,让他喝口茶,先顺顺气。
严大郎喝茶之后,脸色稍微好些。他突然跪地,请崔桃为他做主。
他实在是受不这些流言蜚语,如果家里就他个人也就罢,他还有妻子孩子,他们不应该平白无故遭受这份罪。
“你信能处理好?”崔桃问。
毕竟在外人看来,开封府案子从来都是男人在查,突然是女子,般人未必会相信。
严大郎本因为没生意,已经打蔫地低头,恨不得要把自己头埋进衣领里头去。忽听崔桃这话精神,连忙激动地应承,这提起烧饼筐跟上。
往开封府走路上,看得出严大郎因为卖烧饼有点开心,但他都默默地没多言,也没有跟崔桃她们搭话半句,更不要说会说什好听话。可见他不是个花言巧语人,性子有些闷,也算实在。
等崔桃把严大郎引到开封府后门时候,严大郎才认出来这是什地方,吓大跳。
崔桃让他不必害怕。带他进开封府,崔桃就结钱给严大郎,严大郎却不敢要,推脱再三才收下。
“你可知外头关于你那些传言?”崔桃请严大郎在她新建凉亭内坐下,给他倒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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