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无过深交情,却冒着得罪人风险多管闲事,要是真热心肠好人,要另有所图。
崔桃托着下巴,揣测道:“看起来他好像是想跟们结交?”
“那就要看他结交目。”
看似清贫为道,潇洒不问世事。实则从他回汴京之后,直灵活周旋于皇帝和太后之间,颇为受宠。能在宫墙之内做到灵活迎合、处事周全之人,岂可能是真不问世俗修道者。既非诚心问道之人,出家不过是个历练,又何必特意说自己有颗道心?
交友以诚为先
“过文书,公之于众,所有人都会知道们俩关系。”崔桃恍然想到什,马上问韩琦,“那开封府是不是就留不得?”
韩琦笑声,便问崔桃是否想留。
崔桃点头。
韩琦又笑,“那就留得。”
韩琦承诺话,崔桃自然信。
崔桃刚拿起桌上酸枣烧饼要往嘴里塞,忽听韩琦这话怔住。再听韩琦转述赵宗清与他对话经过,崔桃眨眨眼,琢磨着莫非爱情真会让人变成傻瓜?韩琦真怕被赵宗清捷足先登,才急着订亲?
“不能吧,身上有硬伤,难入皇族宗亲眼。”
赵宗清作为皇族宗子,择妻必然有条条框框要遵循。比如累世簪缨,守礼法,兰心贞静,这些都是最基本条件。就算再破例,最起码对外名声定要好,不能有叫人随便就能挑拣出毛病。可她有什?失踪过三年,失忆不知过去,坐过大牢,还做着最惹忌讳验尸活计……闭着眼睛随随便便挑条,那都是必铁还硬硬伤,甚至都不符合般人家对于良妻评定标准,更不要说皇族。
不仅赵氏皇族里长辈们不会同意,御史们也不会闲着干瞪眼。
所以刘太后再怎喜欢她,也没必要冒着被赵氏皇族和满朝文武喷唾沫星子风险,给自己找麻烦。甚至以后但凡有什事儿,都会被人重提此时作话柄攻击她。为桩全然不会让她得利婚事,这折腾?可不是刘太后行事风格。
她还是不明白赵宗清在搞什鬼,并且韩琦既然知道赵宗清说得未必属实,为何还要急着订亲?
“他提醒,可能会被人捷足先登。”韩琦轻轻抚摸崔桃脸颊,道出他猜测,“皇族宗亲人自然娶不得你,却还是有非宗亲之人,可能会请旨求娶于你。”
崔桃父母那边,自然有崔老太太坐镇,不会瞒着崔桃擅自给她结亲。然而子女婚姻,却未必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却还有圣旨赐婚说。
韩琦揣测赵宗清此来目就是为提醒他这件事,但他没有明说那名去请赐婚人是谁,想来是不想得罪人,便说是自己。赵宗清必然料到,他能悟到这步。
韩琦敛眸,“若如此,那他便是特来报信,卖们个人情。”
“确实如此。”韩琦应承。
崔桃见韩琦果然明白这点,更疑惑,“那他拿这明显有破绽话点你,图什?”
“应该没有别目,只是想崔跟你早点订亲。”韩琦答道。
“这又是为何?”崔桃自认为不笨,可这回她是真琢磨不明白。她跟韩琦是否订亲,跟赵宗清有什干系?还能耽误他每天吃大米不成?
崔桃顺势就想她跟韩琦订亲之后情况会如何,或许这才是赵宗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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