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就不好判,铺子做出东西确无毒,而人家用铺子东西确出现异样。方愿意用钱赔偿,另方却不接受钱财赔偿,要求改方子,于是就陷入死局。
此后消停阵,她们再度上门。四娘气得又报官,结果跟之前样。接着就去衙门折腾第三次,还是不行。
“如今消停七八日,又有三人来,问们改方子没有?”萍儿说到这里,脸气得通红。她长这大,就没见过这难缠人。
“是够难缠。”崔桃边品茶边听,萍儿说这话时候,她这碗茶刚好见底。
王四娘气愤拍桌:“看这些人就是欠揍,萍儿偏不让动武,只要拿大刀耍几下,看不把她们都吓得屁滚尿流?”
开封府都解决不?
崔桃倒是有几分好奇,让她们细讲经过。
近个月以来,陆续有几名客人来铺子里,表示她们用护发露或花香皂,要皮痒,要起疹子。
王四娘和萍儿起初遇到这情况时候,以为是只是凑巧,保证自家东西没有任何毒害,让其回家再试次。那人再试后还说不行,便又来询问。王四娘和萍儿就提出退货赔偿,但数日之后,陆续又有人出现类似情况。
护发露和花香皂分明是好物,怎会有这多人用后不适?王四娘和萍儿都觉事情未免太巧,莫不是故意在找茬?但这些人怪就怪在,她们不像般找茬人那闹事,没有去狮子大开口讹钱讨赔偿,但她们很会纠缠人,赖在店里问东问西偏不走,还彼此交流起来,自成伙。
“嗯!”崔桃为自己斟满茶,连连点头附和。王四娘顿时得意起来,示意萍儿好生瞧瞧,连崔娘子都同意她办法,偏生她却四名拦着不让。
萍儿轻笑声,微微扬起眉梢,示意王四娘崔娘子话其实还没说完。
“然后你就被扣上杀人未遂罪名,住进开封府死牢。”
王四娘瞪圆眼,不服劲道:“她们敢!?”
“她们当然敢,既是故意找茬,必然提前打听过你们情况,解你们脾性。说不定她们就是故意拿准这点要气你,便
“请大夫查验问题在哪儿,大夫也查不出什,只说可能是铺子里东西对她们碰巧不适用,建议她们不要再用。提加倍赔偿,这些人却不屑提钱,说她们真心喜欢铺子里东西,只是想跟大家样能够好好地用东西,让们改个能让她们能用方子即可。”萍儿叙述到这里,突然被王四娘打断。
王四娘按耐不住她,bao躁小脾气,掐着腰,对崔桃忿忿道:“崔娘子你听听,她们话说得多轻巧,‘改个她们能用方子即可’,这改方子是那容易事儿?”
萍儿:“此之后,她们便频繁来铺子询问方子改好没有,顺便唠叨遍她们用后如何不适。来店里光顾客人们听这些话,哪还敢买货?”
“这些人摆明就是找茬,就报官!”王四娘气呼呼地接话道。
结果却是报官也没用。萍儿特意请数位汴京城内有名大夫来证明护,发露和花香皂没有任何毒性,不会对人产生任何危害。负责断案判官起初怀疑是那些人想敲诈,但当那群人中有三人现场试,她们在用过护发露或花香皂之后,确出现发痒和起红疹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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