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身受重伤,有气无力趴在床上,饱满嘴唇被自己咬出血,脸颊粉像熟透水蜜桃。
傅施阅抬起他
林斐平躺,盯着吊灯,人生大事只思考半分钟。
傅施阅找到东西,随手抛在枕头边,林斐清瘦干净手搭在他肩膀,紧张指尖轻微颤栗,傅施阅微怔,林斐像是女王为钟爱骑士授勋,温软嘴唇轻启,“点燃,照亮,就属于你。”
他给傅施阅他身体,并不是傅施阅想要他,而是他要让傅施阅为他清醒着沉沦。
谁能拒绝这个要求呢?
再美面庞在种直冲灵魂性感面前不堪击。
劲勾林斐心痒难耐,好胜心作祟,不轻不重咬着他嘴唇扯,学着傅施阅之前亲他那股狠劲,小心翼翼试探。
始终不得要领,林斐比吃冰淇淋还专心,两颊肌理轻微泛酸,傅施阅依旧不为所动,林斐眯着眼睛,故意凶巴巴,“傅叔叔,你不想要吗?”
傅施阅轻哧,出其不意地勾着他腰调换位置,将他掼在栏杆上,居高临下描绘着他眉眼,脸庞缓慢压下来。
林斐手里甜筒跌到地上,“啪叽”轻响,双手搂住傅施阅脖子,承接这个深深地吻,噼里啪啦地小火花在耳蜗绽放。
傅施阅手撑在他后脑,摁着他脖颈压低,另只手臂猝不及防地穿过他膝盖,打横将他抱起来,林斐全身失重,怕摔倒在地上,搂他搂更紧,像是离不开似。
当然,他为他这种逼人美艳付出代价,因为面对不是绅士有礼骑士,而是头蛰伏在荒原里凶狠饿狼,不过披着张讨人喜欢人皮罢。
林斐不太记得时间,亦没有时间看手机,午后阳光转变为月光洒在床头,他连求饶劲都没有,原本就哑嗓子像唱完好几场歌剧,连句完整句子都说不出来。
其实傅施阅明白自己性冷感问题,国外留学那几年,常去会所每周末会有越线表演,不同于其他人蠢蠢欲动,大呼过瘾,他沉静认真地观看,种观摩学术心态,台上是两个人亲密,还是两条狗交尾,没有区别。
大部分男人用下半身思考问题,雄性荷尔蒙掌控他们可怜生活,在他看来毫无意义。
可此时此刻,他清晰感觉到理智再堕落,逃脱不开生物本能,终于知道林斐有多甜,种令人沉迷甜,想把他整个人吃下去,让他渗透游荡在血液里,流淌在呼吸里,永远不分离。
直到林斐仰在卧室柔软大床,头顶吊灯晃睁不开眼,气息絮乱,心跳快心口隐隐作痛,吻依旧没有断开,如同双生连体婴,唯连接彼此唇。
他知道自己好看,却不知此时自己诱人。
白净面庞血色充盈,眼尾是玫瑰色粉,狂风骤雨摧残中那双雏鹿眼水漉漉,乌润睫毛如幼鸟煽动羽毛,脆弱又可怜,每个注视他这刻人都会热血沸腾。
傅施阅眼神从头到尾,直勾勾地看着他,嗅着他身上香甜气息,分不清是冰淇淋,还是他本身味道,林斐晕晕乎乎,天翻地覆,吊灯像要砸在脸上,他知道该说点什,可傅施阅没有给过他说话机会。
直到,傅施阅稍拉开距离,单手支在他脸侧,深不见底眼眸牢牢锁定他,手臂伸展拉开床头柜抽屉,“随时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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