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手机让郑总手下摔坏,现在这部手机是傅施阅送给他。
傅施阅对上他漆黑漂亮瞳孔,从容不迫地解释:“抱歉,装个程序,能获得你所有社交网络上信息往来,并不想伤害你,只是担心你会遇到坏人。”
林斐又不是幼儿园小孩,分不清谁是好人坏人吗?要论起坏,还有人比眼前这个人更坏?他知道傅施阅笃定自己无计可施,就像是如来佛手里孙悟空,再怎闹还能翻出五指山?
这是种极端傲慢。
林斐深呼吸口气,仔细想想,其实早有端倪,贺言宁曾在微信里夸过他嘴甜,周勉生日那天他和傅施阅亲难舍难分,情浓之时傅施阅意味深长地说他嘴真甜。
傅施阅用行动回答,低头狠狠地吻他,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拆成件件吞下去样,从嘴唇直碾转到干净脖颈,呼吸逐渐加重,林斐脊背贴着冰冷墙面,纹丝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以前他也不爱动,乖乖巧巧,全身心将自己交给傅施阅,好似是做什都不会反抗,能最大勾起人心里,bao戾欲,但现在不样,现在不动,是种消极对抗,像幢冷冷清清雕像,看你能不能下得去嘴。
傅施阅拉开距离,眼底泛起猩红,瞧着林斐面无表情脸,他想要不是这个,即便这符合约定中绝对服从。
强烈渴望从内心升起,他想从林斐身上得到样东西,种甚至不知道是什东西,这种强烈渴望刺激心跳加速,胸口轻微起伏着。
他警觉地打量林斐,熟悉眼睛、鼻子、嘴唇、头回有种茫然感,不明白到底想从林斐身体获得什。
恶和纯粹善都是稀有品。
傅施阅起身走过来,双手将他堵在橱柜之间,“你看起来心情不好。”
林斐嘴角挤出抹刻意地笑,“现在看上去心情好吗?”
傅施阅垂眼,端视他脸,“今天发生什?”
林斐习惯这种日常查岗,倒豆子般五十地倒出来,霍老师那段当然不会说,“傅叔叔,回答你还满意吗?”
再往前,遇到郑总那次,凑巧接到傅施阅电话。
还有那天,那句知道你没睡。
林斐想明白切,掏出手机,狠狠地摔到地上,“砰”
林斐白皙脖子泛着粉,悬在喉咙口心落回肚子里,扫傅施阅兴就是最终目,佯装无辜地问:“傅叔叔,你真不想要?”
傅施阅微微眯起眼,毫不留情地戳穿他,“强行发生关系是犯法。”
“你可真懂法律。”林斐摸摸发烫脖颈,随口说道。
傅施阅轻笑声,瞧着他,漫不经心地说:“你今天不是已经知道吗?”
林斐蓦然发怔,脑子里飞快转着,几乎是瞬间得到答案,“你监听手机!”
“你在想什都知道。”傅施阅避而不答,俯身在他光滑细腻额头亲下。
林斐偏着脸,不慌不忙地看他,“也知道你在想什。”
“你在想。”他语气自然肯定。
傅施阅忽然搂着他腰轻轻松松抱起来,逼迫他坐到厨台,堂而皇之地站在两膝之间,“想比这个更多。”
林斐鞋尖点着地,膝盖内侧贴到男人皮肤热乎乎,个冷血人体温却是那令人舒适,真奇怪,他缓慢眨眨眼,“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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