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林斐揪住她衣领,厌弃地道,“带你先去洗洗脸,你少恶心。”
林斐单手拎着她进洗手间,拿条毛巾浸湿,蹲下来粗,bao地给她擦脸,渺渺动不敢动,僵硬站在原地,林斐动作逐渐轻缓,渺渺抽抽鼻子,小心翼翼地抱下他,又赶紧松开,“哥哥,是真想你,妈妈不让来找你。”
孩童身上浅浅糖果香味舒适,林斐路上,bao戾心慢慢平静,嘴里恶劣地道:“你妈叫给你输血,后来连句话都没有,以为死呢。”
“没有,没有。”渺渺摆摆手,转圈让林斐看看完好无损自己,“叔叔送坐飞机,去好远好远医院,妈妈说那是艾莎公主故乡,
行人回到傅施阅临江市居所,浦江边上大别墅,林斐走到玄关处,大厅里小女孩咯咯笑声,声音熟悉,他皱起眉,大步绕过屏风遮挡。
穿着粉色连衣裙小姑娘坐在地上,给洋娃娃穿衣服,听到脚步声,惊喜抬起头,小皮鞋噔噔噔地跑过来,像只燕子载在林斐身上,“哥哥!”
“你应该不会想去见你奶奶。”傅施阅自嘲地笑下,解下腕表,递给旁边人,“你父亲现在在科锐中东分部,你妈妈你不想见,想让你开心点,只能把你妹妹带来。”
“哥哥!哥哥!”渺渺拔高声音,想引起林斐注意。
林斐推着她额头拉开距离,不想理傅施阅,看着渺渺,化身冷漠酷哥,“你脸怎这脏?”
傅施阅盯着他绷紧下颚,伸手摸上去,感受到气愤颤栗,“不要生气,今天已经很克制,没有直接带人破门而入。”
怎能有人,能干出这狠毒事情!林斐忍无可忍,甩手猝不及防地送傅施阅记耳光,“你有能耐冲来!”
“啪”响声清脆。
前排白秘书和司机都以为傅施阅打林斐,不约而同惊讶回过头,却看到自家老板偏过脸,轻薄精致眼镜斜到边,指腹抹抹嘴角,低着头笑笑,声音暗哑,“没能耐。”
林斐有种拳落空无力感,盯着他几秒,“你是真有病。”
“吃巧克力。”渺渺怕他嫌弃,手背抹抹嘴角巧克力,越抹越脏,整张脸花能上台唱戏。
林斐抽回手,毫无情绪地说:“你太邋遢,赶紧收拾东西回家找你妈。”
渺渺张嘴干嚎,脸上滴眼泪都没有,边哭边可怜巴巴地看林斐。
林斐瞧着她这样,不禁好笑,“你门牙都没,嘴还长那大,再哭牙掉颗都不剩。”
渺渺连忙捂住嘴,大眼睛眨呀眨,呜呜咽咽地说:“哥哥,好想你。”
傅施阅握住他手,强制十指深深交叠,“有病,你就是治药,别再为其他人生气,会更想要毁掉他。”
真有病,有病,神经病,林斐脑子里来来回回这几个词语,他不该认识周勉,更不该认识傅施阅,如果再给他次机会,他当初定会毫不留情和桥上那个要轻生男人说:“你去死吧。”
司机和白秘书默契对视眼,不约而同看向前方。
自家老板是什人,白秘书太清楚,心狠手辣,残酷无情,从来只有他逼别人卑微无奈,头回见到这样傅施阅,林斐在自家老板心中分量可见斑。
真是物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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