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吞吞口水,早听闻有人说老板给人压迫感极强,百闻不如见,即便隔着屏幕,看到那双寒芒般眼睛,背后凉飕飕,“早上九点林斐出门,去博物馆,十二点在景点附近中餐馆用餐,休息半个小时,然后去尼罗河玩漂流,共玩两次……”
事无巨细汇报,连林斐午饭吃是什都没有放过。
傅施阅偏着头,饶有兴趣地听,捞起办公桌上烟盒,点根烟,漫不经心地吐着烟圈。
“晚上七点林斐回到酒店,向前台打听过,他住在1006,是这里江景房,个小时之前他晚餐,还有瓶红酒。”负责人绞尽脑汁,思考有没有遗漏。
傅施阅掸掸烟灰,平神静气地问,“没有反常行
“这里很闲,平时没事练。”贺言宁凑近,两手撑在他脸侧,似笑非笑地道:“要不要摸摸看?”
这也太热情,林斐长那大,只摸过傅施阅腹肌,手感韧性弹力,起伏之间充满力量感,他纹丝不动,勾着尖细嘴角,笑坦荡荡,“你这热情,是不是有所图谋?”
“图谋你行不行?”
贺言宁说完,近距离看着林斐,温热呼吸交缠在起,遥远异国他乡,血气方刚单身青年,暧昧氛围萌动,他嘴唇轻启,吐出两个暗味字,“小斐。”
林斐眼睛眨不眨,静静地看着,如同慢放电影,贺言宁脸寸寸接近,即将挨上瞬间,林斐猝不及防偏过脸,轻飘飘吻落在白净脸颊,他嘴角笑意更盛,“不行,学长,没感觉。”
,“不谈这些,你想打扑克吗?”
“你有扑克吗?”林斐牌技很好,扑克本质是数学问题,他擅长记牌,总能十赌九胜。
贺言宁像叮当猫似,从裤子口袋变出盒扑克牌,“回来路上买,们玩二十点。”
“好啊,会你别输哭。”林斐善意地提醒。
贺言宁不为所动,朝他眨眨眼睛,开玩笑道:“来啊,输把脱件衣服。”
贺言宁摸摸嘴唇,目光无奈又惋惜,“点感觉都没有?”
林斐点点下巴,方才画面太诡异,诡异让他忍不住想笑,贺言宁对他来说是朋友,是学长,是莫逆之交兄弟,和这样人可以做切事情,接吻上床就算,他没那放得开。
不由自主联想到傅施阅,刚才如果是傅施阅,不会那温柔给他拒绝机会,而是不顾切,粗,bao掐着下巴狠狠地吻上来,没人性在嘴里通搅,直把他亲双腿发软,意乱情迷才肯罢休。
此时此刻钱塘市,夜幕降临,科锐顶层办公室灯火通明。
“开始吧。”傅施阅倚着椅背,望着笔记本屏幕里负责人,脸上丝毫没有情绪波动。
林斐点点头,颇为认真,“好,可以,你会后悔。”
贺言宁堂堂个剑桥学霸,谈笑皆鸿儒,岂会被林斐这个学弟恐吓住,两手挥洒自如地发牌。
半个小时后。
房间里空调孜孜不倦转动,芭蕉树叶倒影落在窗前,贺言宁光着膀子,全身上下脱得只剩条内裤,语重心长地和林斐道,“不能再脱,们还是赌贴纸条吧。”
林斐笑得不行,捂着肚子倒在床上,扫量遍他结实干练肌肉,发出羡慕感叹声,“什时候能像你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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