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渊站在大树背面,微微侧侧身体,看到名西装革履男人走到大树面前。
那男人大约三十来岁,头黑发梳到脑后,脸上是饱经社会洗礼后麻木与倦意。
他走到大树面前,抬头看着头顶透支生命力重新生长茂盛大树。
“对不起,忘记你。”
“对不起,这久才来看你。”
顾炀站在樊渊手掌心,抬起双手接过片飘下绿叶捧在怀里。
“再过几个小时,它就会彻底枯死,可能到最后,它还是等不到它想等人。”
樊渊看着捧着树叶小顾炀,拿过顾炀手里树叶,凑到唇边轻轻吹气。
“噗嗤——”
顾炀立刻笑倒在樊渊手心:“你还是不会吹叶子呀!”
樊渊放下笔,趴在桌子上,臂弯里揽着小小顾炀,黑眸静静地看着他,看许久、许久。
枯树瞬间发芽、长满绿叶消息,很快吸引各大媒体跟踪报道,那几名工人脸纷纷出现在报道里,诉说着他们看到奇迹。
大树照片也遍布网络,附近些居民都觉得这大树有灵,不能再砍。
工地工期虽没有因此暂停,但听说开发商觉得这是个商机,打算把这颗树留下来,发展成个为他们即将建成商业街引流景点。
透支力量对顾炀带来影响是巨大,直到第二天白天,他整个人仍旧昏昏欲睡。
”
顾炀撇下嘴,本来是有点委屈,看到手心里两个字母又觉得心中微酸泛着甜。
“不怕呀,也不小嘛。”
樊渊放下笔,小心捧起顾炀两只小手,低头把额头贴上去。
“顾炀,如果你伸出援手代价是耗空自己,不想看见下次。”
男人把手按在大树树干上,刹那间,无数绿叶从大树枝头疯狂飘落,不消片刻,这棵树重新回到曾经枯死发黑模样。
绿叶掉光后,粗壮树干从中心裂开,裂出来个巨大缝隙,露出内里早就空荡
樊渊见顾炀笑得眉眼弯弯模样,又把唇凑到绿叶边缘,用力吹下。
“噗噗——”
顾炀捧着肚子笑个不停,小手不停拍打着樊渊手心。
这时,大树另边传来簌簌脚步声。
顾炀立刻捂住自己嘴,止住笑声,与樊渊对视眼。
樊渊将他藏在胸口内侧特制口袋里,整天除叫顾炀吃饭,都没再打扰顾炀休息。
晚上,樊渊带着顾炀再次站到大树背面。
此时已经是夜里,来采访、拍照媒体早就散去,工人们因为大树奇怪反而在夜里远远避开大树,没有靠近。
樊渊靠在大树另边,捧着手心里顾炀,起看头顶遮天蔽日绿色树冠。
重新发芽、生长茂盛大树似乎也只能支撑这天繁荣,此时已经有无数绿叶随风落下,无时无刻不再消耗着它最后生命力。
樊渊低着头,顾炀看不见樊渊表情。
明明樊渊说话时声音总是清冷、浅淡,可顾炀心里却片温热。
对于耳钉执着瞬间被顾炀忘到脑后,他微微坐直身体,用被樊渊捧着两只小手摸摸樊渊额头。
“以后不会啦。”
顾炀虽然没有如愿戴上新耳钉,但他攥紧手心里两个大写英文字母,紧紧贴着樊渊,终于能安心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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