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
呀？”
顾炀刚开口问完，樊渊就
剪刀下去，把自己额头前面
头发也给剪秃
，剪成和小顾炀同款狗啃式刘海儿。
剪完自己头发，樊渊放下剪刀，走过来捧起小顾炀。
这次小顾炀没阻止，已经被樊渊举动惊到。
樊渊捧着小顾炀给他
顾炀到底是太小，这剪子下去，剪掉大片头发。
樊渊后退点，看着小顾炀，时没说话，也没再继续剪下去。
顾炀心里有不好预感，立刻抬头摸摸自己脑门，摸光秃秃，前面刘海儿就剩贴着脑门点点长度，跟狗啃似。
他立刻站起来，迈着小短腿跑过去扒拉出来樊渊手机，按开前置摄像头，凑近看，立刻傻眼，屁股跌坐在手机上，按到拍摄键，正巧拍个光秃秃脑门照片。
顾炀捂着自己脑门，转头控诉看向樊渊，那神情别提多委屈。
随着顾炀动作，小揪揪晃晃，像个调皮小角。
樊渊突然伸出手，弹下顾炀头顶小揪揪。
“顾炀，
给你剪头发吧？”
顾炀嘴里塞得满满，捧着小块面包看向樊渊：
“啊？你会剪头发吗？”
时如同顾炀梦中样，开始飘起细雪，冬日里掉光树叶大树安静待在院子中央。
阵风飘过，吹得大树光秃枝丫晃动，枝丫晃动间，震掉枝头覆盖着雪，雪落下去，露出枝头点刚刚抽出新芽翠绿。
凛冬终将过去。
顾炀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候，眼睛都哭肿，哼哼唧唧趴在樊渊手心里揉眼睛，被樊渊握住小手不让他乱揉。
不许揉眼睛，顾炀就抬手捋自己头发，他头发长好多，前面刘海儿都盖住眼睛。
樊渊自知理亏，放下剪刀，走过来摸摸小顾炀秃片头发脑门。
“也挺好看。”
顾炀听这话更委屈，转头捂着自己脑门蜷缩成团，用屁股对着樊渊。
樊渊伸出指尖轻轻点点顾炀后脑勺，顾炀立刻往前窜窜，不给樊渊碰。
顾炀正在那委屈呢，结果樊渊只是戳戳他后脑勺后就不理他，顾炀等又等，樊渊还没有来哄他，他气得转身，就看到樊渊正拿着剪刀比量自己额头前碎发。
樊渊没回答，只是又往顾炀已经满满当当嘴里又塞小块培根。
顾炀想想，樊渊这厉害，什都会，以前看几个小视频就会织小围脖，只是剪个头发应该难不倒樊渊，他就点点头。
“好啊，那你给剪吧，剪好看点呀。”
说着就加快速度吃饭，吃完饭被樊渊仔仔细细擦干净嘴，在脖子周围系上圈白布，坐好，等着樊渊给他剪头发。
樊渊找把最小剪刀，将顾炀头顶小揪揪拆开，指尖捏起他额头前刘海儿，比量下，剪子就剪下去。
趁着樊渊去做早饭时候，顾炀翻出个小皮筋把额头前刘海儿扎个小揪揪。
樊渊端着早餐出来，就看到顾炀坐在沙发上摇头晃脑，头顶小揪揪跟着晃来晃去。
顾炀看到樊渊出来，挺得意指指自己脑袋上小揪揪。
“樊渊你看！聪明吧！”
樊渊带着顾炀来到餐桌边喂他吃饭，吃饭间隙，直盯着顾炀头顶小揪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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