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疼吗?”萧未辛半晌才问句不明不白话。
游舒挠挠头,老实回道:“回
“属下……属下身血污,怕弄脏王爷地毯。”游舒讷讷解释,他还记着这人重度洁癖,犹豫着不敢进去。
萧未辛眼里有些复杂,放轻自己声音:“说进来就进来,不许啰嗦。”
见他态度不爽,游舒没再敢多说句,忙随着他起进屋,还没站定就听萧未辛叫画椿。
画椿急急地从后院走来,没说上句就被指派给游舒包扎,她眼就瞧见游舒身上伤,忙又去拿自己药箱,边还在心里叹气。
她太解王爷,他这是心疼,那眼神都跟平时不样。
“本王如今气性也过,下不为例。”
这话已经说很明白,就是不准他打游舒意思。
谢飞垣愣神好会儿,这宽容大方人是他们家王爷吗?
有主子发话,谢飞垣也不能再打下去,只回头又骂几句,让他们给王爷磕头谢罪,这事就算过去。
庸王府影卫几乎算是夺路而逃。
到上次春猎时留下伤疤,心微微抽痛下。
影卫营挨罚人多,这些手段不过就是寻常惩罚,萧未辛以前根本不管这些事,可现在他舍不得他小影卫,甚至开始暗暗后悔刚才不该在书房里让他们来领罚。
“已经罚多久?”萧未辛看向谢飞垣。
谢飞垣回道:“刚打不到刻钟,待会儿还要去刑房再受罚。”
“还要去刑房?”萧未辛拧眉:“是不是罚过重?”
游舒被强迫坐在小凳子上光着上身给画椿包扎,愣愣还没从现实中回过神来。
他这是……光明正大坐在卧房里?
画椿仔细看看看些伤痕其实也没有很严重,只是皮肉伤,简单处理后就端起药箱向萧未辛说明情况。
“嗯。”萧未辛点点头,坐在椅子上看不出在想什。
游舒没有衣服可穿,只能穿着自己里衣端坐着,犹豫要不要先开口说些什。
陵王府真你娘可怕!
影四影九侥幸逃过劫,兔子开溜样窜出去,生怕跑慢被抓来回再挨打。而游舒慢慢地从地上站起,走到萧未辛身前低声道:“多谢王爷。”
“跟来。”萧未辛转身冷淡说道。
游舒听话抬脚跟上,两人路无话,直走到萧未辛住院子里,眼看着自己要被带进卧房,游舒停住脚步。
察觉到身后脚步声停下,萧未辛回头看他:“为何不跟上?”
谢飞垣脸懵逼:“这还重?这群混账小子皮糙肉厚耐打耐摔,就这区区几鞭根本让他们涨不记性,三天不打就真上房揭瓦!”
其实他也没说错,影卫营这群人打小就是挨打出来,早就练就身抗揍本事,他们现在身上看着凄惨,实际上那点疼对他们而言就跟挠痒痒也没啥区别。
但萧未辛还是不高兴:“本王说够就是够,书房已经叫人来修葺,本就是年久失修。”
“可他们坏规矩。”谢飞垣恨铁不成钢,“就为小事跟人随便动手,完全忘自己身份!老子平时对他们说话全都当放屁!”
他忍不住爆粗,时忘身边时金尊玉贵王爷,萧未辛只是皱皱眉,“影三伤还没好利索,不宜在这受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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